也不能動,無力的看著葉小湖的纖手解開綠色紗衣外面的絲帶,往後脫下,露出了嬌俏的身材和修長的雙腿。白色的內衣下更顯不帶一絲累贅的空靈。
“小湖,你再不聽姐姐的,我要生氣了。”非禮勿視,莫飀轉身也轉不得。好吧,她們都是女的,看了也沒關係。
“小湖,我喬裝打扮不是為了玩,為了對之前事情的賠罪,姐姐待會彈琴給你聽。好不,今天就放了姐姐吧。”莫飀軟言想求。
明明天這麼冷,她卻覺得有點熱,害羞?害羞也輪不到她害羞啊。這個始作俑者都還沒有。應該是天氣變熱了,絕對的。
葉小湖聰明絕頂,聽著莫飀終於在她手裡服了軟,心情好的微微揚起了嘴角。她要的就是莫姐姐求她啊。
“好吧。”故意做出不情願的樣子,衣服重新穿上。
“琴呢?哄我的吧莫飀姐姐。”就不解開莫飀的穴道,看她要怎麼樣。
莫飀怒了努嘴,看著包裹。包裹旁特地有個類似於皮套一般裹著的東西,開啟,原來是一個如琵琶的樂器。
“這不是琵琶。”葉小湖解開莫飀的穴道,不滿的嬌哼了一聲,把這個奇怪的東西扔給她。
長吁一口氣,莫飀看著自己披頭散髮的樣子,心裡微微鬱悶。可是看著眼前此時又一本正經的小妮子,又不太好發脾氣。
她得出了兩個教訓,一不要隨便得罪美女,美女越美,脾氣越大,不管你們有著多麼親密的關係。二,當姐姐果真如此之悲催,不要隨便當別人姐姐,當然自己有姐姐自然除外,比如邢姐姐,想到這裡,又是萬分之想念。
看著天上的朗朗明月,嘆了口氣,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此時已近夜深露重,她該睡了吧。
月色光華,紅衣佳人笑婉然,夜似夢,遺露重逢,嘆尋尋嘆,只疑身在何方中。一笑傾動心,再笑摻痠痛,三笑已無淚。可知君之悔?
莫飀喃喃的道出,滿腹的感情隨著一首詩消逝在風中。語罷低頭,熟悉的撥動著絲絃,看著天上的那輪皓月,光華里伊人容顏明媚生動。
葉小湖任風吹動裙袂,坐在莫飀的身邊,看著莫飀沉靜而專注的側臉,稜角柔和卻分明,倨傲的唇角微帶苦澀的懊悔。
她看著她,她看著天上的月亮。流動的音符試撥了幾下。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柔的如那清澈的音律。一剎那恍了她的心神。
“小湖,你想聽什麼呢?”
輕緩的語調,撥動的絲絃下流動的旋律,莫飀目光溫和的看著身邊這個之前坐著都忍不住晃動著腿的妹妹,帶著幾分初逢親人的寵愛語氣問道。
她一時失神,斂去了眸中泛出的波動,只是看著她。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她在悲傷麼?這是她看著她的眼睛時唯一想問的問題。一時萬般心情湧上心頭,卻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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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江邢二美初交鋒 。。。
江芷兒微微輕笑;彷彿毫不在意目前的現狀;感覺到周圍人靜靜無聲的盯著她,玉指輕掃脖頸處的幾根青絲,悠閒的別在耳後;她走到張雪歌的面前;一身白衣翩然彷彿王者降臨;走到張雪歌面前,漫不經心而又一字一頓的說道:“綰青院的花魁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一曲天雪霓裳舞給看客們太多驚喜;連身為女子的我也忍不住喬裝前來一看呢!”
張雪歌之前有意讓江芷兒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時間緊急;根本沒有機會考慮太多,她哪裡想到這個女人看著風清雲淡;實則一字一句都包含太多深意。她低下頭,裝做微微郝然的樣子,毫不客氣的回道:“哪裡哪裡,這都是周媽媽平日裡□的好,否則雪歌的舞哪能入的江小姐的眼,若說有驚喜,恐怕天姿國色的江小姐才是這場舞會最大的驚喜。”
兩位美女的氣勢壓住了整個會場,周媽媽捏住絲綢帕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只能幹瞪著張雪歌,這平日裡一向懂的情勢的人怎麼闖下這麼大的漏子,管她是男是女,能出的起錢的就是大爺。果然是平時太慣著了。聽見張雪歌提到了自己,周媽媽跺了跺腳,涎著老臉就要對江芷兒說幾句好話,卻感覺一道銳利的目光向自己掃來,原來是燕三公子輕輕搖頭,目光裡別有深意,大有想看一場好戲的意思。
“驚喜倒是沒有,驚嚇倒是一堆,雪歌小姐的舞跳的雖好,只有一點不好?”江芷兒滿眼可惜的搖了搖頭。
“哦?那江小姐說說,雪歌願意改正。”張雪歌一臉的謙虛受教,彷彿最聽話的學生。
“就是太過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