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倒也算一飽眼福了。
部署一聲令下,金板沓和那撞到山便纏到了一起。堂內諸人都十分激動,連連叫好,而那夥計則撐著個托盤,低頭來了流珠這桌,道:“徐小將軍和娘子可要下注?現下押金板沓的多,但撞到山,也不曾落下太多。”
見他這般殷勤,流珠便掏了些銀錢,先糾正了他自己並非徐小將軍的娘子,這才押到了金板沓身上。徐子期瞧了她一眼,彷彿偏要和她做對,轉而下注在了撞到山身上。待夥計走後,流珠撐著粉腮,閒閒地看著那金板沓結實的身板,正嘲笑自己飢渴之時,忽地聽得徐子期沉聲對她分析起了局勢,評判的角度倒是專業,說來說去就是要告訴她——你押錯了,那撞到山穩贏。
流珠只點著頭,心想這傢伙的勝負心也實在是強。徐子期自是看出她興致不高,只是一笑,不再言語。
一場罷了,果如徐子期所言,撞到山贏了。這兩位打完之後,歇整時分,竟是兩位身材豐滿的小娘子上了臺,嬉笑著打了起來,髮髻上的步搖一晃一晃,惹得場子裡更熱鬧了。打著打著,其中一個竟還開始扯另一人的衣裳,流珠抿著唇,蹙了眉,便連徐子期都面色一沉。
幸好就是這時,堂中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處高聲,帶著醉意,直接壓過了臺上面的風光,卻是一人半怒半諷地道:“你蕭捕頭好生厲害,我娘子的弟弟都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