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好好的替你活上一回。

“可是我懷孕了。韓輕竹可憐兮兮的道。”雙眸卻是一片清明與探索,她倒想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綠蕪聞言像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她,打擊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

韓輕竹心底有了不好的預感,面色一冷,“什麼意思?”

綠蕪嘲諷的道,“難道你不知道只要你把孩子生下來,你就可以走了嗎?”綠蕪本來是想說只要你把孩子一生就恢復了你那醜小鴨的生活,不要妄想變鳳凰。但總感覺今天的殷垠有些奇怪,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那樣,但口氣還是很生硬。

韓輕竹面色一白,感覺心中一痛,她知道那是這個身體原本主人的感情,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什麼。“誰說的”韓輕竹喊道,聲音不知是摻加了什麼而微微帶點哭腔。

綠蕪好笑的看著她難以置信的模樣,心底一陣快意,道“自然是羽王爺了,難道你不知道契約都已經寫好了嗎?”

羽王爺,她懷的竟然是羽王爺的孩子,那為什麼丫鬟叫她殷姑娘而不是王妃,難道他從來不承認她的身份嗎?韓輕竹感覺一陣冷冽,忙道“契約?在那?”她此時感覺有些沒辦法控制自己,好像身體裡有兩個靈魂,但她知道不是,那只是前任主人臨死前所留的執念。她只是對這些東西有天生的敏感。

綠蕪像存心打擊報復她一樣,伸手指了指不遠處一張方桌上道,“那不是麻!”

韓輕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過去的,顫抖著雙手拿起桌上那張有些枯黃的紙,上面兩個大大的契約深深的似乎刺痛了她的心,清淚順著臉頰慢慢爬下。為什麼?掩面而泣。韓輕竹雖然不是她,但卻真真實實感覺到了她的悲痛和絕望。伸手去摸,那麼涼,又是那麼的冷。韓輕竹知道那是她的淚,黯然接著緩緩的看下去,下面無非就是一些關於生產以後的事情,所謂的就是王府會給她一比錢讓她離開。最後一個金黃色的羽字,氣勢輝煌,尊貴無比,和殷垠的懦弱無能顯成了鮮明對比。

心底漸漸涼了下來,男尊女卑?雙手緊緊的握起,冷笑出聲,你說讓我給你生孩子我就生嗎?緩緩伸手擦去臉上未乾的淚痕,默默的道,對不起了,這個孩子我不能要,我更不想讓他生活在這個讓你痛苦的地方。

轉身隨意的將那張契約掃在地上,動作像秋風落葉的那麼輕盈。緩緩的坐在銅鏡前,準備拿玉梳的一滯,鏡子裡精緻的容顏讓她都有些恍唿,粗布麻衣蓋不住她的清麗,只是讓她顯的有一種的憂傷的柔美。微微側頭,或許是感染了她的憂傷,韓輕竹的側臉也跟著有些憂鬱,就如藍色的天空一般。疲憊的道,“我有些不舒服,你找大夫給我瞧瞧。”聲音很淡,卻散發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命令。

綠蕪目光一閃,道“是”臨走時狠狠的瞪了韓輕竹的背影一眼。流了最好。雖然不滿,但還是出去了。

韓輕竹苦笑一下,才開始觀看起這個房間的格調了,很素雅的房間,很簡單的陳設,一張床,一個梳妝檯,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子上一架古典的鋼琴,別的沒有什麼了,緩緩的走過,掀開放在鋼琴上的輕紗,素手輕撫,清脆的聲音剎時盪開,韓輕竹大喜,又試著彈了一些音樂,她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似乎對鋼琴很熟悉的樣子,她知道是她無行中帶著自己。

大方的落坐,一首梁祝緩緩流淌開來,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曲子,哀傷的唯美,玄律的起伏,絲絲那麼入扣,像是時時刻刻演繹著一段曠世絕戀,不可否認,她是羨慕的,同是也是渴望的,這也是為何在那個開放的時代裡她終究把握自己的一個碼尺。

修長的手指沒有絲毫停滯的在琴絃上撥動,如精靈起舞般賞心悅目,絕美的臉上神情專注,似乎完全沉浸在這首曲子裡面,臉上神色似悲似喜,又似絕望,更似落葉歸根的灑脫。

琴聲幽幽,帶著莫名驚心動魄的纏綿遠遠的傳了出去,府中所能聽到的人無一不是驚愕,好優美的曲子,裡面的愛恨情仇發揮的完美無缺,就像一副活生生的畫面一張張從人眼前經過,看的人潸然淚下。沒有歌詞,只有憂傷的旋律,卻是無聲勝有聲。

流雲閣外,一年過六旬的老者,蒼老的臉上閃過一抹訝然,從來沒有人知道,殷垠才華橫溢,滿腹經倫,所有人都只知道她是被皇上硬塞給羽王爺的,是從鄉下來的,膽小如鼠,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就連她懷孕,也沒有太醫肯為她來診脈,因為羽王爺不在意,所以沒人會在意。諸葛韜已經快到了休息的時候,本來也不想管這些雜事的,但怎耐她是故人之女才淌了這趟渾水。站在門口,聽著裡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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