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吳英正在興頭上,被這麼一打岔,頓時不悅地問道。
“哼,老子是怕劉卻之那幫王八蛋跑了!……我們得堵住臺灣向呂宋和琉球的兩條航路才行!”藍理沉聲道。
“那就先掃平他的水師,大點兒的船打沒了,小船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多遠!”陳蟒說道。
“可這麼一來,水師在海上的時間可就久了!”魏明看向了於中。
“……這個不成問題!亮工,你來為諸位將軍解釋一下咱們海參葳水師的長處!”於中朝年羹堯下令道。身為副都統,年羹堯也是有權列席的將領。
“是!”年羹堯應了一聲,出列朝藍理和在場的幾個老將行了個禮,便開始說了起來:
“諸位將軍,海參葳水師戰船,船身最小十五丈,最大二十餘丈,都是可以進行遠洋航行的大型戰船,且風帆採用特殊方法制成,可用八面風。除去春冬二季之外,我水師都要進行遠洋試航訓練,最長曾達一月之久!那一次,我們橫渡大海,直達日本本州,並趁夜穿越過日本本州島和北海道之間的津輕海峽,又從庫頁島與北海道之間的宗谷海峽回航,那個北海道,要比臺灣大……”
“等等,你說什麼?你們可以在海上呆上一個月?那當時你們船上有多少人?”藍理問道。
“回軍門,當時我們的船隊並不滿員,只有定員的一半人馬!”年羹堯答道。
“一半?”吳英咂著嘴,“那豈不是說,如果人馬再少一些,你們就可以一直繞著臺灣跑上他兩個月?”
“兩個月沒試過,不過,只要能常靠岸補充些新鮮蔬果,應當不成問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