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
京城在北、陪都在西,還有那聲意有所指的“日月同輝”……幕僚率先想明白。
“殿下,吳同知只說恭聽聖裁,但卻沒說具體聽哪位陛下的。”
“哦?你是說……”
“廣平候鎮守北方,每日所費錢財皆是天文數字,單靠戶部所撥銀兩可遠遠不夠。”
好像是這樣……平王點頭,想到另一點他皺緊眉頭,“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將大筆銀兩讓出去?”
這蠢貨,幕僚心中暗罵,又今上和廣平候在旁虎視眈眈,他到底哪來的自信想獨吞這筆銀兩。
“沈姑娘那邊功敗垂成,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先用吳同知做牽扯,先渡過面前難關。吳同知畢竟是陛下委任的官員,做出此等事必然有所忌憚,倒是銀兩如何處理還不看殿下意思?”
平王眼前一亮,“你親自走一趟,現在便告訴吳同知本王誠意。”
平王與其幕僚商議的同時,胡府書房內,陸景淵也將此行目的告知胡九齡。
“徵募軍餉?”胡九齡只覺眼前一亮。
阿瑤重生之事他始終記在心裡,一想起前世愛女受過那麼多苦,他這當爹的便心如刀絞。
這段時日他也想過一些法子打壓沈家生意,並非貶低沈家,也非盲目降價等損人不利己的手段,而是提升胡家綢緞莊自身。他從八歲起便被父親扔到綢緞莊,從最基礎的採桑養蠶,到抽絲繅絲,然後織布印染等,有關於綢緞的每一道工序他都懂。胡家對於綢緞的標準本就已經很嚴格,但近日來他又將標準往上提一層。有蟲眼的蠶葉不要,織布時要格外注意跳線,印染時水溫再均勻些……
不僅在織造過程中要求更嚴,販賣之中同樣如此:賣出去的布要考慮縮水尺寸、見到有人進店要面帶三分笑……種種繁瑣的規矩直把夥計聽成了蚊香眼,大呼這是要把顧客當親爹孝敬。
為了實現這些,他新添了不少器具,又給夥計漲了月錢,短時間來看賠進去不少。可這樣卻拉來了沈家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