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話,便失去了許多趣味。
今夜,這劇場會上演最慘烈的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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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兩人——洛鴻凌和顧冷塵只是以兵刃進行力量速度上的抗衡,他們的搏鬥引發的破壞,在極端的時間內就讓劇場一片狼藉。
座椅紛紛碎裂,牆壁上都是他們兵刃留下的劃痕,密集的兵器熾烈撞擊聲已經形成人讓人感到煩躁的持續噪音。
勢均力敵。
那些魔物的鮮血噴到天花板,化作血滴滴下,如同血雨。
現在,血雨還沒有停止。
甚至已經分不清,哪些是魔物的血,哪些是那兩人身上的傷痕流出的鮮血。
他們都是意志極其頑強的男人,不到終究有一人倒下,這場爭鬥不會停止。
“你是害怕顧冷塵的法力會殺死洛鴻凌,才使出了這種所謂的決鬥把戲吧,起碼給洛鴻凌一個可以反擊的機會。”那個天才魔童竟然悄無聲息的爬到了舞臺上,與我對峙。
而其他魔童,都已經因為躲閃不及,死於兩人的混戰之下,血雨如織。
“但是支撐這樣的結界,你自己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所以你坐在這裡,因為你已經無法移動自己的身軀,為了支撐這號稱三萬倍靈壓的結界。你成為了人柱了吧!”
魔童的手裡握著一把小小的美工刀。
“現在,只要洛鴻凌趕回來救你,他就會被顧冷塵碎屍萬段。你就像嬰兒一樣,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魔童從輪椅的椅背後露出半張臉,細聲奸笑。
“洛鴻凌能夠全身心以赴這場戰鬥,就是因為他對我的信任。他從一開始,就沒把你們這群低等魔物放在眼中。”我說。
“那試試看,看看我作為一個凡人,能不能夠殺死你們這些傲慢的修仙界的仙人!”魔童手中的刀片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只要他割得深些,我也會像那些斷頭的魔物,從動脈噴出鮮血。
第47章 恩斷義絕
我能感覺到刀片冰冷的溫度和觸感,甚至是刀刃的最邊緣到達面板的微微刺痛。
我仰著頭,感受長長的頭髮垂落在我的臉上。
那當然不是我的頭髮,也不是這個惡魔小孩子的頭髮,而是來自於這個劇場在成為密閉空間時,被放進來的另一個“人”。
黃色的雨衣,長髮,慘白的臉。來自於那個從公路上就開始不斷閃現的女子。
那個天才無比的男孩就被這女人突然拖住。
“我女兒呢?你記得她嗎?我一直在等她回家。”女人幽幽的對魔童說,“她是你的同桌,那天,她早上上學時,告訴我你總是欺負她,然後我就再也沒見到她了。
我等了她好久。她一直沒有放學回來。
你
見到過她嗎?”
“咕咕哇哇哇哇……咕咕……衛薇……薇……”魔童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因為女人帶著塑膠手套的手,在慢慢伸入他的嘴巴里。
“你吸食了那麼多人的精血,利用了逆天的法陣,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悍。但是又能怎樣呢?一切都不如媽媽的執念更加強大。”我說。
“薇薇去哪裡了?我的薇薇去哪裡了?你見過她嗎?”女人的臉貼近魔童的臉,而他的嘴巴已經被女人伸入了整個手臂,下巴被撐得幾乎要掉下那樣。
鮮血隨著男孩整張臉被扯裂而噴出,整個舞臺都被染紅了,到處都是一片血紅。
浴血的兩人還在爭鬥不息。
好一場午夜恐怖片。
那個魔童終於倒地,而女人竟然為了尋找失蹤的女兒漸漸將整個身體都鑽入他的口中,像是某種柔術表演。
可以肯定的是,這女人也早就不是活人了。
死了卻依舊要留在世上,完成自己的執念,介於生與死之間的境地。
月塵神劍刺入了洛鴻凌的肩膀,而洛鴻凌的魔戟則刺入了顧冷塵的心口。
但是我並不會為此而為我昔日的朋友——顧冷塵感到心痛,因為洛鴻凌反而略輸一籌。
因為————
洛鴻凌突然後躍,隨著他瀟灑的落在舞臺上,他的臉色凝重無比。
“月舟,這個人是不死之身。並非是某種術法,而是他利用某些超越術法的法子,讓自己成了不死之身。就算刺穿了他的心臟,他也是死不了。”洛鴻凌說,他好似完全不顧及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
“用了某些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