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一樣,然後開口說了這句話。
沈皇后冷笑一聲:“妹妹若不是還想替二皇子說話?要知天子犯法徐與庶民同罪,二皇子這般無法無天,妹妹還有什麼想說的?”
韋貴妃不慍不惱道:“皇后說的極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這罪暫且可以先放一放,目前的當務之急,難道不是解決和親的問題嗎?”
不知不覺間,話題似乎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扯偏離了,可大家仍然未有所發覺。皇后遲疑了一下,明白韋貴妃說話為什麼這般腰板硬了。
在場的,東皇最疼的四公主是她的女兒,信國公府的韋歡是她的侄兒,東皇又是極其寵她的,無怪乎她敢這般說話。。
皇后心裡那叫個恨啊。
東皇覺得四周暗流湧動,剛要開口說什麼,那邊的北青蘿卻一把將畫像摔在了地上,不耐煩的嚷嚷道:“你們的家務事過會兒再解決行不行啊?到底要把誰嫁給我哥哥?你們不煩我都煩了啊!”
情急之下,她連“王兄”的尊稱都省略了,東皇與花清越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一笑。
宮外,花如夜帶著步天音來到一處民宅前,推門進去,院子不大,走幾步就到了堂廳。
進去後,發現不僅是步天風的和花小七在,連雲長歌竟然都在。
花如夜關上門,抱胸靠在門上朝雲長歌眉眼流光的說:“長歌,你可是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雲長歌笑道:“你欠了我十條命,這一個人情還不夠你還一條的。”
花如夜聞言就像被人迎面拍了一巴掌似的,訕訕的閉了嘴。閉嘴之前,感慨道:“沈王爺竟然沒有出現啊,他可真是錯過了一場又一次的好戲。”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對他如此有興趣?”
“以前長歌也沒有將心思放在我身上呀。”
“現在也沒有。”
步天音只覺得此情此景詭異萬分,雲長歌和花如夜的關係一直是個謎。
花小七連衣裳都沒有來得及換,趴在步天風懷裡哭,哭得妝都花了。步天風的手一直攥著拳頭,似乎有氣沒撒出去,見到步天音後,模樣就變得委屈了。
步天音點了點他額頭,道:“還氣什麼?人不是都沒事吧?”
她看著悶在步天風懷裡的花小七,說道:“還哭什麼?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用去和親了。”
“啊?”花小七的淚幾乎是瞬間就止住了,她從步天風懷裡抽出腦袋,伸了個懶腰,摸了把哭花的臉,嘆息道:“白哭了這麼多。”
……敢情丫真的是個實力派啊。
沒事就好。
步天音心裡這麼想著,一隻信鴿落到了床前,花如夜走過去拿下信箋,掃了一眼對花小七道:“六弟已經到家。”
那邊的花小七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啃著蘋果跟步天風說話,聽他一說,摸著胸脯說道:“今天多虧了六皇兄,你們都不知道那個青蘿郡主有多可怕,她說起話來的樣子真像一個屠夫。”
步天風“噗”的一下笑了,問花小七道:“你知道屠夫什麼樣子?”
花小七翻了個白眼:“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見過她之後,就知道了。”
步天風哈哈大笑,步天音卻問道:“她跟你說了什麼?”
“威脅恐嚇我唄。”花小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