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吧?”
“好。”雲長歌與她並肩立於窗邊,半支開的窗子外有幾隊護院拿著火把巡邏而過。步天音關上窗子,不去看雲長歌清淡卻充滿暖意的眼神,輕聲開口唱道:
“微笑再美再甜不是你的都不特別,
眼淚再苦再鹹有你安慰就是晴天。
靠的再近再貼少了擁抱就算太遠,
全世界只對你有感覺。
玩的再瘋再野你瞪一眼我就收斂,
馬路再寬再遠只要你牽就很安全。
我會又乖又黏溫柔體貼絕不敷衍,
我只對你有感覺……”
雲長歌,一首《只對你有感覺》,送給此時此刻的我們。
我不能確定自己是何時愛上的你。
也許是那天清晨風雪中你身姿驚豔劃過心間;
也許是你坐在身邊和我撫琴合奏時琴音的輕柔;
也許是在我不相信你的時候,你卻肆無忌憚的跟我說話聊天;
也許是……雪夜初見天人一般的好心公子微笑晏晏,絕世傾城。
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像她從沈王府出來差點被凍死,他卻伸手救了她,還借了她十萬兩救急的銀子;韋府夜宴,他從不在外人面前出手,卻第一次為了救她白衣劃破夜色。他是個從不管別人閒事的人,卻在她的要求下救了南織;去明都的路上,他細心的給她備好暈車藥……
一次又一次雖然腹黑卻實則關懷備至的呵護,她要是再不明白他的真心,就是真的傻了。
慢慢的,有詞的歌曲變成悠然的小調兒,雲長歌“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步天音。
步天音被他看得有些緊張,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別看了,我賣藝不賣身,陪吃不陪睡。雖然我唱歌好聽人又美的慘絕人寰,你……”
“步天音。”雲長歌微笑著打斷她。
“嗯?”她洗耳恭聽的樣子。
雲長歌揶揄她:“你知道臉皮多少錢一斤嗎?”
步天音連連點頭,深表理解:“這個得分誰的,如果是我,大概是無價。”
“——所以你也知道自己臉皮厚?”
“知道又如何?這世上有許多事是你知道但是卻無法改變的。”步天音朝他古怪的擠擠眼睛,坐到了一邊的榻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雲長歌原地站著不動,步天音沒覺得他哪裡不對勁,只是摸著自己那微微鼓起的肚皮,吃飽喝足後感嘆道:“雲長歌,你我彼此彼此,你覺得我臉皮厚,難道不知自己也不是個薄臉兒的人麼?”
雲長歌凝視著她,微微笑起來:“所以我們天生一對。”
步天音嘴角抽了抽:“看著你的笑意,我怎麼有一種掉入火坑裡的感覺?”
“你怕什麼?”雲長歌靠步過來,眼中盡是和柔溫順。他俯身靠近,聲音輕輕,卻彷彿在發誓一樣認真堅定:“就算是火坑,我在,你又何懼?”
步天音錯開與他相接的目光,聲音不自覺也放柔了許多:“我從來都是一個獨立自強的女人,前世我願意為了……他赴湯蹈火,卻換來了一場不值得。我不願活在過去,我也無法拒絕你這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