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回、回大小姐話,這是……這是少相公方才……呃,方才流下的……”捧著盒子的人像是他們中領頭的,雖然被她嚇得不輕,還是勉強回著話,結巴道:“小人、小人正要拿去葬了,這香燭紙錢,也是要、要給小主人在地下享用的……”
“嗯……”蕭挽緣在心裡嘆了一聲果然如此,想想這個孩子在庾睦腹中待了三四個月,自己也曾千方百計想要保它一條性命,如今到底是沒了,即使此刻的她並不是真正的蕭江願,難免也是有些傷感。點頭道:“我隨你們一道去。”
那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回話,蕭挽緣猜測他們是怕被莊瑤責罵,便安撫了幾句,說是大相公那裡自然有她擔待,幾人這才鬆了口氣,和她一道走到院子外的小竹林裡,安安靜靜地把盒子埋了,燒了紙錢等物,磕了頭拜過。
夭亡的孩子本就是沒有名字和靈位的,更別說這還只是個未成形的胎兒。幾個小廝做好了分內事,就想要離開,蕭挽緣從袖中拿了點前一天賣了首飾餘下的錢賞了他們,對著葬著孩子的地方鞠了個躬,扯了頭上的髮帶,在一旁的竹子上繫個結。這才轉身離開。
莊瑤那裡已經把屋裡的人都罵了個遍,顯是心情極差,眼看著蕭挽緣進屋來也沒有好臉色,冷著臉道:“血房不潔,我叫人把東客廂理出來了,以後就把那裡當做主屋。你今天就住過去吧。”
“是。勞煩爹操持這些事了,”蕭挽緣無意反駁,應聲稱是:“孩兒這就搬過去。”
“嗯,他也沒什麼事,等出了這個月,要不要他搬過去就隨你的意思吧,”大約是見她對自己恭敬聽話,莊瑤面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