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突然那樣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梅蕊的身上。
此時的梅蕊已經穿上了衣裳,可臉色卻難看的厲害,她看著面色無絲毫異樣的容恆,再看看昏迷不醒的秦惜,終於明白自己搞錯了事情。起先容恆叫嚷著渴了,她只當是那水是容恆要喝的,所以就把春藥下了進去,哪裡知道,那水竟然落了秦惜的肚子。
眼看著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梅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這個時候她已經想好了對策,打死不承認!
“二公子,您不能因為不想認了奴婢,所以就拿這樣的事兒來冤枉奴婢啊!”梅蕊抬起眸子,轉眸看向沈氏,含淚道,“王妃,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日天剛黑沒多久青翎就回房歇著了。方才奴婢瞧見含霧的身子不適就趕緊和少夫人說了一聲,少夫人就去含霧的屋裡看含霧的情況去了。留下奴婢照看二公子,奴婢正和二公子說著話,哪裡想到二公子突然發了瘋似的朝奴婢撲了過來,奴婢害怕的緊,想著少夫人對奴婢的好,哪裡能做對不起少夫人的事情,因此奴婢拼命掙扎,這才逃出了二公子對奴婢的束縛!奴婢被二公子扒了衣裳,只剩下一件肚兜,女兒家的臉面全都沒了,本來想一死了之,可卻不想在死之前蒙受不白之冤,這才跑出院子告訴了王妃和諸位姨娘,想讓王妃給奴婢主持公道,求王妃明察啊!”
沈氏陷入沉思,並不言語。
梅蕊急了,把目光轉向馮氏,大聲道,“諸位姨娘,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斷然不敢對你們說謊啊!而且少夫人對奴婢這樣好,奴婢怎麼可能去害少夫人吶!”
梅蕊暗恨,在二公子離開了院子之後她立馬就披了件衣服跑了出去,因為她知道二公子已經不可能真的要了她,可是她做了那麼多,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付出付之東流!
所以她要把事情鬧大,鬧到闔府人盡皆知。鬧到王妃不得不出來給她主持公道!
反正她和二公子的事兒只有她和二公子兩個人知道,二公子是個傻的,所謂的“真相”還不是任由她隨意捏造?!
想到這裡,梅蕊便鎮定了下來,她跪在地上默默流淚,什麼都不說,只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容恆。
馮氏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瞧見梅蕊的模樣,她掩唇低笑,“二公子年齡的確也不小了,瞧見女人會有慾望也是正常的。王妃,您乾脆做主讓二公子納了她就是了,梅蕊這小模樣生的嬌俏,倒也不委屈了誰!”
梅蕊垂著的眸子驀然一喜。
沈氏臉色卻是一冷,轉眸眯著眼掃了馮氏一眼,冷冷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馮氏這會兒可不怕沈氏了,反正這會兒她又不佔理,她看了梅蕊一眼,輕哼道,“難道妾身說錯了?難不成二公子這樣平白佔了梅蕊的便宜,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那也太不負責任了,咱們王府可沒有這樣的事兒!王妃,這次是二公子做錯了事兒,就算您是他的親孃,也不能隨意偏袒的!”
沈氏瞪她一眼,轉眸復看向容恆,她握住容恆的手,溫柔的看著他,“恆兒,你跟娘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恆乖巧的點點頭,他吸吸鼻子道,“媳婦睡覺的時候渴了,恆兒就讓梅蕊給媳婦打了一壺熱茶。”容恒指著空無一物的床頭,“本來那壺水就放在那裡了,現在也不見了。娘……本來我和媳婦都要睡覺了,可是她……”容恒指著梅蕊,面色忽然變得狠狠的,“她忽然跑過來說含霧的病情加重了,然後媳婦就去看。她忽然又跑回來,說媳婦讓她來看著我……我不要,我要去找媳婦,她不讓我去,把我推進屋裡,還說給我找件衣服穿,誰知道出來的時候就變成光的了……娘,我沒有扒她的衣服,你相信我……”
容恆委屈的嘟起嘴巴,他眼眶紅紅的道,“娘,你教過我的嘛,除了自己媳婦不能看別人的,也不能和別人有肢體接觸,恆兒很乖的,她撲過來恆兒就趕緊躲了,恆兒跑到媳婦那裡找媳婦去了,然後就看到媳婦好痛苦的樣子,恆兒就叫來了青翎。青翎說媳婦中了‘女兒媚’,恆兒也不知道‘女兒媚’是什麼東西,但是媳婦好痛苦啊,恆兒好心痛的,青翎就讓恆兒給媳婦解毒……”
沈氏的面色變了又變,長袖下的手緊握成拳!
女兒媚!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後院裡的女人手段層出不窮,當年就曾經有人想要算計她,給她下了女兒媚,如果不是容厲雲及時趕回來,恐怕她也已經七竅流血而亡了!
她目光冷厲的盯住梅蕊,這個丫頭,她瞧著是跟著惜兒的,就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