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鬆了口,對方竟然是毫無知覺?
花竹見她慌亂地鬆了口,勾起一笑,鬆開了手啃上了她柔軟的唇瓣,如懲罰一般。
蘇流年只覺得唇上微疼,眉頭一蹙正想反咬回去,又聽得外頭夜香又問,“主子可是睡下了?”
夜香見裡面沒有動靜,又想著今晚累了一晚,主子身子本就不好,此時睡下也合情合理,便沒有再去打擾。
至於今晚的藥沒喝,是否得稟報皇上?
她猶豫了一會兒,轉身離去。
聽著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花竹這才離開了蘇流年的嘴。
“你這小野貓,咬得我好疼,明日若有人問起,我是否得直接說是你給咬的?如此一來只怕今日的事情必定暴。露。你可想嘗試一下偷。情的感覺?”
“你”
這王八蛋,虧她以前還以為他是個深情不移的男人,還以為他是個好男人,沒想到竟然還是頭狼,而且是頭特別可惡特別邪惡的狼!
蘇流年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甚至隱秘的地方還讓他給啃了幾口。
心中又氣又惱,又恨自己認錯了人,做什麼還這麼怕著他被燕瑾抓去問斬?
“剛剛你明明很投入,還喊著墨笙你把我當成了他,對嗎?”
花竹問道,沒有起身的意思,依舊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在床底下面對面,彼此的氣息纏繞一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竹你給我起來,你不是說很愛很愛你的妻子嗎?你怎麼可以背對著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你不知道有一日她若知道了,會對你失望嗎?”
花竹輕嘆了聲,只道,“你還是沒有發現”
他沒有說完,而是翻身而下,同她一般躺在了床。底下,伸手抓住了蘇流年的手。
見他終於肯翻身下去,蘇流年一得到自由,自己想要起身,卻忘記了身處於黑暗中的床底下。
此時一個起身,頭部狠狠地撞擊在床板上,發出好大一聲,疼得她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花竹什麼都能料到,惟獨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竟然忘記自己身處於這樣的地方,但見她一頭又倒了下來。
這一撞怕是不輕,滿是心疼。
“撞到哪兒了?我看看!”
只不過這個空間狹窄陰暗,縱然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她傷在哪兒,花竹急忙忙地將蘇流年抱了出去,並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燭光中,這才見著她的額頭正中間一片泛紅,極為明顯,只怕一會兒便能腫。得老高。
蘇流年這一撞並不輕,疼得腦袋一陣發懵,差點想不出自己是誰。
她睜著雙眼,抽了幾口冷氣,腦袋一片生疼,而後看到花竹自責而沉痛的眸子,突然想要安慰,卻是疼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淚水從眼角滑落而下。
花竹檢查了她的傷勢,又把了脈象見並無大礙才微微鬆了口氣,轉而起身,他手忙腳亂地翻著櫃子裡他放的一些藥物。
終於找到一隻瓶身泛紫的藥瓶子,正是消。腫。止。痛的良藥。
走到床邊,他倒了些藥放在掌心,輕柔地揉著她撞疼的地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曉得你會撞上,很疼吧!對不起”
花竹一味地道歉,目光帶著懊惱與悔意,還有滿滿的自責。
他若不這麼做,不把她一併拖到床。底。下,是否她就不會受傷了?
等到那疼意緩和了些,蘇流年也緩了口氣,神智清醒了幾分,見花竹依舊神色凝重滿是自責。
她輕搖了下頭,不忘將自己被他扯開的胸。前的衣襟拉好,才道,“我沒什麼大礙,你出去吧!”
算她倒黴,也算她迷糊,竟然因那熟悉之感,將他當成了花容墨笙。
“對不起,我很疼吧!”
泛紅的地方已經開始腫起來了,上面還帶著點點淤青,傷在額頭處,畢竟極疼。
若知道會害她如此,今晚就不會對她做出這些事情了。
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語氣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那一隻輕揉著她額頭的手,頓在了那裡,花竹自嘲一笑,將她的淡漠看在眼裡。
心裡一緊,想到她的藥還未喝下,便道,“藥已經涼,我去給你熱一下,你先躺著。”
花竹起身,端了藥就走,路過床邊的時候,低聲道,“對不起”
蘇流年看著他離開,房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