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捂著依舊發疼的頭部,淚水打溼了雙鬢,落隱入枕頭。
她怎麼會將花竹當成花容墨笙呢?
並且對他如此熱情。
那樣的吻,分明就是隻有花容墨笙才會如此,就連那味道
也都讓她覺得眷念。
怎會如此?
如果讓花容墨笙知道,是否就不會再原諒她了?
被子一拉,她側過身,埋在被窩裡無聲地哭泣。
等到花竹將一碗湯藥熱過之後,走到蘇流年的房門前,試圖要推門而入,推了幾下並沒有將門推開,原來門已經從裡面拴上了。
“流年,流年!藥熱好了,你起來開個門,把藥喝了再睡。”
裡頭沒有動靜,但花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繼續敲著門,“流年,流年,我知道你還沒有睡下,起來把藥喝了,還是還是你要我去把皇上請過來,你才肯願意起來喝?”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房間內,傳來蘇流年幾分虛弱的聲音。
“那起碼起來把藥喝完了!見你喝完,我立即就走。若你不喜歡花竹,花竹便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沒過多久,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蘇流年面無表情地站在花竹的面前,伸手接過他端來的藥,仰頭喝盡。
目光淡漠且失望地看著眼前的花竹,“我本以為你是個待你妻子鍾情的人,沒想到不過爾爾!今日之事我自是也有過錯,不該把你當成是他!我沒有對不起你,可我對不起他。就此別過,明日我會跟皇上說,讓你出宮,繁榮富貴,你若想要,自是不會虧待!再也不見!”
今日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將來必定再也做不到可以將這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
蘇流年說完,將手裡的碗往他手裡一放,再不看他一眼,轉身入了房間,房門一關,花竹看著那一扇緊緊關起的房門,淡淡一笑。
他知她的心思,心中既喜又憂。
“你沒有對不起誰,是我對不起你。年年”
深呼吸了口氣,看著手中她喝過的碗,他的手輕輕地撫著她喝過的地方,似乎還帶著屬於她的溫度與氣息。
關上門正要轉身的蘇流年猛然一驚,只因那一句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