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德妃,但可能有永寧王!
若是此時離開臨雲國,是否永寧王就會放過她,還是趁她離開之際,派人將她擄走,以此威脅燕瑾。
若是拿她威脅燕瑾,只怕燕瑾真會答應永寧王的所有要求。
那時候的燕瑾必定要揹負天下人的罵名!
甚至永寧王得了這個天下之後,也不會放過燕瑾!
一想到這裡,蘇流年只覺得自己是走也不行,留也不行!
她不能再害燕瑾了。
對於燕瑾,她已經虧欠了他太多太多,這一回也絕對不能再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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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這一次過來,讓花容寧瀾粘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的時候這才擺脫了他的九皇兄。
幾個月不見,他的九皇兄依舊沒變,還是以往的那一個他。
只不過不得不承認自從花容寧瀾認識燕瑾之後,性子的確是收斂了許多,起碼再不會動不動想去射殺奴隸,也不會再對下人隨。心。所。欲的打罵。
這一切,全是燕瑾改變的。
以往當皇子的日子確實荒唐,從不將奴隸當人命,連他也亦如此。
直到蘇流年入了那一片林子,試圖想要拯救那些奴隸,在她的眼中,他們便是一群劊子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那一刻,他確實因她的目光慌了心神,雖然表面上無動於衷。
從此之後,他花容丹傾再不曾射殺過奴隸!
他也為她有所改變。
此時想想過往,只覺得荒唐至及。
因有蘇流年的吩咐,花容丹傾去流年閣樓的時候並沒有受到阻攔,直接進入了流年閣樓。
只不過畢竟男女有別,身份有別,蘇流年的閨房,他自是不能再隨意進入。
在亭子內等候,此時陽春三月,鳥語花香,整座閣樓籠罩在一種靜好的氛圍中。
看得出來燕瑾對蘇流年很好,單是這裡深嚴的戒備,包括他連帝王令也給了蘇流年,只怕她住在這裡受了點兒什麼委屈。
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那一片紫驚天上面,只覺得空氣中也帶著一股熟悉的幽香。
聽聞這是之前燕瑾從花容王朝那邊移植過來的,倒是生得挺好,一朵一朵亭亭玉立著,猶如身穿紫紗的美人。
那獨特的氣韻如蘇流年一般,讓他永遠也忘不了蘇流年第一次入皇宮身著一襲紫色淡雅的衣裳,與她身後的那些紫驚天幾乎要融合一起,美得如仙子下凡。
燕瑾沒等多久,蘇流年便來了,入了亭子,她朝著燕瑾一笑,“你可總算來了!”
她本以為花容丹傾必定一大早會過來,沒想到會等到現在。
花容丹傾正想回話,卻見蘇流年額頭上腫。了個不小的包,還泛起淤青,而旁邊紅。腫著。
眉頭一蹙,帶著關懷詢問,“怎麼把額頭整成這樣?撞上哪兒了?可有看過太醫?”
蘇流年輕摸了下額頭,還是疼得讓她眉頭微蹙了下,而後搖頭。“沒什麼大礙,昨晚撞上門板了,只是疼了點,已經擦過藥,不過本就破了相,此時更醜了!”
這麼一大個包,確實讓這張臉看起來更為狼狽,已經有過最醜的時候,此時倒也坦然接受。
花容丹傾搖頭,“不醜,昨日那打扮可讓我驚豔了許久,往後小心些,別迷迷糊糊的,連門板都能撞上,萬一撞上個窟窿,豈不是得讓你賠錢!”
“哼,那也要看燕瑾敢不敢收我給的錢!”
蘇流年一笑,帶著幾分俏皮,只是掩藏不住眼裡透露出來的沉重。
花容丹傾輕笑一聲,“本一早要過來看你的,不料九皇兄粘著,說什麼數月未見甚是想念,與他下了棋喝了酒,一起用了午膳,而後那為你在信中所提到的嗜錢如命的安寧王過來,談了些話,並且做了些詢問,知道一些此時臨雲國朝裡的情況,一天便過去了大半,一直到現在才過來看你。”
看來花容丹傾並不知道昨夜她的事情,忍不住鬆了口氣。
“十一,你說我該不該離開這裡呢?我想離開,但是我覺得永寧王知道燕瑾在乎我,我擔心他會先對我下手,拿我威脅燕瑾!”
花竹給她的警告,她確實放在了心上。
只是花竹讓她好好呆在宮內,哪兒也別去,便是不能離開。
也許對她來說,此時這皇宮之內便是安全的地方,而最為安全的便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