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要的不止這些,或者是該說他什麼都不要,似乎他進宮的目的也不單純。
那麼他要的會是什麼呢?
這也是她蘇流年猜測不透的!
若是花容墨笙在,興許憑他一眼就能瞧出。
花容墨笙的心思極深,極為玲瓏,在他的面前,不論隱藏再深的人,都能叫他一眼認出。
可是
可是他為什麼還不來尋她?
淚水冒了出來,滾燙的,她低下了頭,無聲地哽咽著。
夜香出了些時候,回來時慌慌張張,平時都會敲門,此時卻是將房門給直接推了開來。
“主子,主子不好了!”
闖了進去,所見著的是蘇流年正對著一支簪子落淚。
那一支簪子她並不陌生,因為蘇流年經常戴著的便是那一支簪子,總能將她的氣韻襯托得清雅脫俗。
通體紫色,狀是朵盛放的紫驚天,比真花小了一半大,更因此而顯得精緻。
材質為上好珍貴的琉璃紫玉,通體晶瑩雕琢出層層花瓣,層次感極強,栩栩如生。
流年閣樓的花園那一片紫驚天,便是皇上不遠千里讓人從花容王朝運來種植上的,只因為蘇流年喜歡。
正文 第377章、他是花容墨笙
流年閣樓的花園那一片紫驚天,便是皇上不遠千里讓人從花容王朝運來種植上的,只因為蘇流年喜歡。
聽見夜香慌張的聲音,蘇流年吸著鼻子,隨意地抹了幾下眼淚,問道,“你慌亂個什麼呢?我好得很,哪兒不好了?”
夜香喘息著道:“奴婢主子當然好,只是只是奴婢將閣樓內尋找了一遍都不見著花神醫的蹤影,又去他的房間找了一遍也不見人,就連茅房也叫侍衛進去尋找了一番還是不見花神醫,最後在藥室的地方找到了這一封信,是花神醫留給主子的!”
說著,夜香已經將手中的信件遞了過去。
蘇流年看著信封上的字跡,只有兩個字:年年惚。
陌生的字跡,卻是熟悉的稱呼。
她心裡一動,臉色更為蒼白。
為什麼花竹要這麼稱呼她溫?
她從為告訴他墨笙對她的稱呼!
蘇流年看著信封上的那兩個字,耳邊想到的是昨夜隔著一扇門板,花竹輕柔而低沉地喊她。
那嗓音幾乎要與花容墨笙喊她的重疊一起。
她開啟了信封,從裡面拿起一張薄薄的信紙,看著上面帶著飄逸的字跡。
“年年:
這段時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過,對你也無輕。薄之意,全屬一腔愛戀,但既然你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給你的配製的藥方已經給了太醫院的盧太醫,好好喝藥,喝完之後必定藥到病除,這些時日哪兒也不要去,呆在宮內,出閣樓記得有人跟隨,朝內不穩,切記自保。
花竹親筆。”
蘇流年看著信中的內容,簡短的幾句話,去似乎道出了許多。
只是
花竹一直以來皆是研製藥草,怎會對於朝內的事情
似乎瞭如指掌?
花竹要消失,他會消失到哪兒去?
再說閣樓流年戒備深嚴,每一個出口都有侍衛守著,任憑花竹他又是怎麼離開這座閣樓的?
一時之間,對於花竹滿是疑惑與好奇,他一個醫者,此時此刻,被蒙上了神秘色彩,讓她更是猜測不透!
也許花竹的真正身份,並非一個醫者那麼簡單。
目光不離手中的信紙,蘇流年又將內容看了幾遍,最後落在後面那句句話上:這些時日哪兒也不要去,呆在宮內,出閣樓記得有人跟隨,朝內不穩,切記自保。
切記自保,便是有人想要對她不利,而且花竹知曉這些事情!
他怎會知曉這些?
又想到昨夜回來的路上,花容丹傾話中的弦外之音
永寧王?
可是對於這個人,她頂多昨晚與他有一面之緣罷了!
怎會將算盤打到她的身上來?
還是想著她對燕瑾來說即是重要,若是將她除去,燕瑾悲傷之際,必定無心於朝政,如此一來,這個皇位,對方還不是手到擒來?
蘇流年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但是又覺得自己所想的可能性即大,否則在這個陌生的國度,為何還有人要對她不利?
當年在花容王朝,想要加害於她的人也只有德妃一人,此時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