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點頭,目光泛著光芒,“你這提議倒好,山體崩塌之事,每年都有,只不過他們所住的地方皆為山角下,容易造成坍塌被埋的地方,我已經命人讓百姓撤離到安全地方!一會兒,我讓他們按照你的建議,每個村子選幾個人巡邏。”
燕瑾輕嘆了口氣,又道,“不過幸好,此時還沒有傳來瘟疫一事,我已經傳令下去,讓他們將所有的人畜屍首抬走,一併焚燒乾淨,只希望不要傳來瘟疫的訊息。”
他不想走到焚城這樣一個地步。
那時候燒光的不止是瘟疫,還有東陽城七萬的百姓。
他不能走到那一步,不能讓那七萬的百姓受此懲罰。
惟有一計,暫時將那七萬的百姓移走,先保得他們性命,其餘的事情再從長計議。
蘇流年想著自己幫不上任何的忙,又受不了勞累,心裡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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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等了些時候,一直朝著樓下張望,還是沒有等到花竹將藥送上。
以往的這個時候,花竹早就把藥與藥膳一併送了過來,今日都這個時候了。
心裡好奇著,夜香下了樓,來到一樓花竹專用的那一間藥室,走到外邊就已經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藥香。
夜香深呼吸了口氣,只覺得滿肺腑一陣舒暢,猶如嗅到花竹身上的那一股氣味。
不得不承認他的醫術高明,除此之外,模樣還長得好,只不過就是有些目中無人了。
感覺老是不把皇上當回事,甚至對於她家主子的行為是否過於親密了?
真讓她防不勝防,就怕自家的主子被那男人給。佔。去了便宜。
此時藥室的門關著,夜香輕敲了幾下,裡頭並未有人出聲,夜香疑惑,想著可能是在房間內,便又走到花竹的房間門口外,輕敲著緊閉的房門。
“花神醫,花神醫在嗎?”
敲了一會兒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夜香皺起了眉頭,這花神醫是哪兒去了?
小心她去找皇上打小報告,竟然敢如何怠慢她家主子!
此時花神醫能去哪兒呢?
莫非是去了太醫院?
想著這個可能性並不低,夜香走到了流年閣樓門外,見著幾名侍衛便上前詢問,“咳咳——你們守在這裡,可有見著花神醫出去?”
幾名侍衛搖頭,其中一人道,“花神醫從昨晚回來到今日此時還位出流年閣樓”
那就奇怪了,花神醫此時是藏在了流年閣樓的哪個角落?夜香回到了四樓處,見著此時已經過了喝藥的時間,可自家主子還等候著,便推門而入,見著蘇流年正在往額頭處腫起來的包擦藥,便上前道,“主子,還是讓奴婢來吧!”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蘇流年直接拒絕。
夜香點頭,想到花竹不見蹤影,又道,“主子,還有一事,就是花神醫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把藥端來,奴婢剛去了藥房敲門,沒有找著人,還去他的房間敲門,也沒有找著人,奴婢本以為花神醫是去了太醫院,但是詢問了侍衛,得知花神醫從昨晚回來到現在還沒有離開過流年閣樓。”
蘇流年也覺得好奇,若放平時花竹自是已經端了藥過來,今日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雖然她不想見他,但依舊懷有幾分好奇。
是否花竹也後悔昨日對她所做的一切,她想到他的吻,甜蜜如斯,火熱至此。
除此之外,他還親吻過她的身。子,一雙手更是談不上規矩,幾乎在她的身上游移了一遍,卻是輕易地勾。起了她身。上的欲。火。
怎會如此?
一個花竹而已,怎會帶給她這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熟悉的欲。望,惟有花容墨笙帶給她的感覺。
但花竹若不在流年閣樓,會去哪兒?
“夜香,你再去仔細找找吧,興許去了茅房!”
惟有這個可能了。
夜香點頭,覺得茅房的可能性即大,畢竟茅房她還未去找過,一會兒找個人進茅房看看。
再不成,她就在閣樓樓重新找上一遍,還能找不到人?
見夜香就要出去,蘇流年忙道,“找著之後,那些藥你親自端來就好!”
是留在宮中當太醫院的太醫還是要出宮,隨他選擇。
花竹雖然總在人前表露出對金錢權勢的興趣,可她知道,這人隱藏極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