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好的法子喂她喝下,藍子煌見狀也皺了下眉頭,而後目光一亮惲。
“我倒是有個法子可讓她喝下湯藥!”
“什麼法子?”修緣問道。
“以口渡水!瘍”
修緣聞言幾分不自在,白皙的臉上爬上幾分紅暈。
“阿彌陀佛,小僧乃出家之人!”
“我可不敢對王妃無禮,我相公乃有婦之夫,與我身份平凡,也不敢對王妃無禮!”
說完,她便出去了。
留下修緣愣在那裡。
他乃出家之人,怎可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修緣在心裡默唸了幾聲:“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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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天的時候,蘇流年還是沒有醒來,身上傷因為沒有及時得到營養,只能靠著草藥,並沒有任何好轉,甚至背部上有惡化的跡象。
男女有別,她背後的傷與大腿上的傷都是藍子煌在料理,傷勢大小與惡化情況他也並非知曉,難道要繼續放任她的傷勢惡化下去嗎?
再不醒來,只怕再無法醒來了!
不止身上的這些外傷,她落水之後喝下了不少的水,雖然已經逼出不少,但因此一直昏迷不醒。
此時,藍子暉端來一碗湯藥,見蘇流年一直昏迷不醒輕嘆一聲。
“都已經三日了,再不醒來,怕是凶多吉少,恐要一輩子都醒不來了!從這裡上山,最快也要一天,再找到名醫,還得再費不少時日,耽擱了最佳治療的時機,可等不及了!”
藍子暉倒有些同情起她,年紀輕輕,若是再不能醒來
她輕嘆了一聲轉身掀簾離開。
修緣聽著她的話,心裡更是著急,目光落在她沒有血色的唇瓣上,莫非
真要如此?
可若耽擱了最佳救她的時日,再不能醒來
相比之下,那些肌。膚。之。親,好似也沒那麼重要,就算她醒來後知道這件事情,也應該不會怪他才是。
閉上眼,深呼吸了口氣,修緣喝了一口湯藥,很苦很澀,他卻沒有表露出來,而後湊近了她的唇,輕輕地覆蓋上她的唇,一點一點地將口中的湯藥渡到她的口中。
修緣沒敢胡思亂想,只是覺得自己的心跳不似平時的平穩,而是帶著急速與慌亂,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慌亂什麼。
但是見蘇流年將他渡給她的那一口藥汁全數吞下的時候,他心裡還是高興的。
就如看到她慢慢地把這些藥喝完的時候,就能醒來一般。
再喝了一口覆蓋再她的唇上,那一種他未曾觸碰過的柔軟,連神佛都拯救不了他,越告訴自己不能胡思亂想,可
修緣猶如犯了戒一般突然撤離她如花一般的唇瓣,心裡默唸了幾句阿彌陀佛,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白皙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
他該心無雜念,他是出家之人。
修緣看著碗裡還有大半碗的藥汁,心裡有幾分沉重與慌亂,卻還是一口一口地以嘴喂她喝下。
他不知道的是今日之後,他的心境已經悄然改變。
再不是心無雜念之人。
當修緣端著那一空碗出去的時候,藍子暉與藍子煌相視一笑,修緣看到他們的笑容,回之一笑,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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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深夜,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呀?”
藍子暉起身去開門,不明白這深山老林裡,大半夜的會有什麼人來敲門。
“有人在嗎?麻煩開下門,可好?”外頭有虛弱的聲音響起。
藍子暉想起修緣所說的他那三個掉下懸崖的朋友,立即去點燃了燈籠開了門,只見一名男子渾身是血地站在門外。
看到他的時候,身子一軟就倒了下來,藍子暉嚇了一跳立即前去攙扶。
“子煌,小和尚,快過來!”
還在睡夢中的藍子煌聽到聲音便朝外衝去,而正在打坐的修緣也迅速掀簾出去,只見藍子暉攙扶著一名已經昏倒過去的男子入了屋子。
那男子一身是血,頭髮凌亂,沾染了不少的血跡,顯得十分狼狽,可那人,不正是天樞嗎?
他與天樞並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