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蘇流年覺得上天算是厚待她了,原來她也可以這麼地有錢。
而後又聽得花容墨笙緩緩地接著說:“在一年多前,司徒鳴空一家被殺,司徒府上上下下,三百多名全死於非命。本以為司徒府一個不留,但是後來你出現了,本王雖然沒見過司徒珏,可對你的身份卻極為好奇,一條條的線索找下去,才知曉,原來你就是司徒珏!但或許真正的司徒珏已死,而你蘇流年哪兒飄來的一縷魂魄佔用了她的身子。”
而他查到的訊息,遠遠不止這些,甚至於燕瑾,他也一併查過。
燕瑾的身份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訊息,可是離他所想,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花容墨笙查過她的身份,蘇流年自是清楚的。
像他這樣的一個男人,處處謹慎,事事都掌握在他的手裡,他怎麼可能放任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在身邊呢!
甚至是娶她為妻!
只是,滿府被殺,一個不留!
那可是三百多條活生生的生命
蘇流年輕蹙眉頭,甚至可以感覺到那時候的場景,該有多少人無助的淒厲的哭喊,一個個面對死亡的絕望,那司徒府裡應該還有不少的孩童吧!
他們應該都是無辜的吧!
她輕撫著額頭,覺得有些疼,可是這身子裡遭遇到的事情,留在了肉體,讓她感覺到了!
花容墨笙見她不適,將手覆在了她撫在額頭處的手。
“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蘇流年搖頭,覺得舒坦了些,深呼吸了口氣,才說,“我似乎看到了那一幕,聽到了他們的哭喊,應該是這身子裡所留下的記憶吧!”
聽到的,想到的都不甚清楚,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
花容墨笙輕嗤了一聲,“那也不是你的記憶,你想著那些做什麼?可別忘記了,你口口聲聲對本王說過的,你是蘇流年!”
“我自然只是蘇流年,司徒珏,我頂多對她是首富之女感興趣罷了!”
她撇了撇唇,滿門被殺,她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當年司徒首富一家滿門被殺,與近些日子想要我命的人是同一批?他們發現了司徒珏未死?”
“是!”
花容墨笙點頭,“司徒鳴空本是靠製作兵器賣給朝廷才至富的,想要巴結司徒鳴空的大有人在,可也正因此,也有許多人想要他的命!”
“皇上不管?”蘇流年蹙眉發問。
想了想又說,“製作兵器一事,不是該由朝廷負責嗎?還是司徒鳴空為官?是皇上指定讓他如此?”
莫非這裡對兵器的管理制度,與她所知道的歷史是完全不一樣的?
花容墨笙嗤笑一聲,眼裡的深意也越來越深。
“製作兵器本該由朝廷負責,有一個專門負責生產兵器的機構與官吏,但是花容王朝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再說司徒鳴空這人也極為狡猾!”
果然與她所知道的對於兵器管理的完全不一樣!
一個這麼大的皇朝,怎麼會如此愚昧呢?
做這麼對自己沒有保障的事情!
兵器是一個國家護衛自己的強大武器,交由給朝廷以外的人,豈不是給自己埋伏了一顆定時炸彈嗎?
萬一哪一日,這司徒鳴不肯把兵器賣給朝廷,而敵君來犯,那就真該全軍覆沒了!
見她的見識與自己有幾分相似,花容墨笙一笑,撫上她白皙的容顏。
“這事情,你若想知道,本王可慢慢與你說,漫漫長。夜,正適合本王好好將你疼愛一番。”
花容墨笙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看著她的雙眼,低頭輕輕地親在了她的眉眼之間。
蘇流年輕推著他的胸膛,“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如此?”
一天到晚,就喜歡這麼折騰她,雖然
每次她都沉。浸於與他的纏。綿之中,可是每一次過後,她都苦惱萬分,恨自己在他的挑。逗之下總是把持不住。
雖然沒反客為主,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敢說你不喜歡?”花容墨笙反問。
此時的眸子已經帶著炙熱的欲。望,看著身下的人兒,有一種想將她揉入體。內的衝動。
“”
蘇流年不語,就這麼看著他,目光淡淡的,夾雜著複雜的情緒,雙雙緩緩地從他的胸。膛處挪開。
以往花容墨笙將她這麼。壓。在。身。下的時候,知道自己逃不開,她便會雙手放在他的腰間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