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場豪賭,即使輸,也要讓弟子輸的心甘情願,以生命為賭注。
很早的時候,白墨的師傅就告訴他,算卦只能冥冥知曉裡面的劫數,讓白墨一生少下山,躲過劫數,可是……
在此件事上,白墨髮覺自己也許心境不如自己的弟子,說來男女之情,白墨雖說懂,卻也不懂。不然怎麼章許此一個女子怎麼會那麼淡定,而自己卻顯得驚慌失措,亂了大寸。
在白墨糾結的期間,白墨不會知曉,章許此看他裸著,就像看實驗室物件一般,比如一個醫學生看著泡在福爾馬林內的屍體,能有什麼害羞或者yy;,當然也是心態槓槓的。
而此刻白墨不知道,他這個決定會帶來什麼,就像命中註定一般,走向搖擺不穩的獨橋上。
章許此跑去藥房洗禮了一下,然後去準備好藥材,直接拉著君無邪扔到裡面煮的沸騰騰的藥水中,大有把君無邪煮熟成紅螃蟹的樣子。
君無邪此刻正很‘享受’的泡藥浴中,剛剛被章許此扔進來的時候,那酸爽程度也是醉,好在君無邪並非常人,加上章許此在一邊給運功,才沒出現燙傷的情況。
君無邪被水蒸氣蒸的臉頰通紅,眼睛帶著一層霧,朦朦朧朧的樣子,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呆萌,可愛。
君無邪自然是光。溜。溜的在木桶之中,完全在君無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章許此扔了進去,而且還是泡在浴桶之中,君無邪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
這是要有多悲催啊,君無邪本身就自尊心強,前世的種種,他最傷不得的就是自尊被人踩腳下,而現在,毫無防備或者沒反應過來,就被章許此脫了個乾淨,自尊被狠狠的踩了幾下。
君無邪頂著那張紅臉看著章許此,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或者熱氣蒸的。
章許此很淡定的往裡面加著藥物,倒是有幾分正在加料理煮湯的感覺。
聞著那混著濃濃藥物刺鼻的味道,君無邪不適的皺著眉,而泡在裡面,看著冒著泡的水也是醉醉的。
“師傅,這是?”其實說來,剛剛直接就被章許此提起來,‘噗通’一聲被扔進去,君無邪完全搞不清狀態。
“泡上一天一夜,明日為師給你理氣,後日休息一日,以後若有太有閃失便可。”章許此淡淡說道,然後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顆藥丸,塞進君無邪的嘴中。
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章許此手中的那個白玉雕琢而成的小瓶子,正是從白墨那裡要來的瓶子。
被章許此塞了一顆藥丸,入口即化,完全不用等君無邪去進行吞嚥的動作,不知道被餵了什麼的君無邪,傻愣愣的看著章許此,而章許此也沒過多的解釋,接著忙活著。
等弄好後,眼睛不曾往君無邪身上多看一眼,章許此就出去了,並沒有打算多留。
當藥物‘滋潤’到君無邪的身體裡的時候,真正在的痛楚才剛剛開始,天上沒有掉餡餅這樣的美事,相等代價的事常有,而不公平卻是早已習慣的事。
溫水煮青蛙,雖然並非溫水,可是君無邪卻感覺自己是那水中蛙,不過這水,卻不知道說的是這熱騰騰的藥水,還是章許此這個人。
因為要等上一天一夜,章許此便先行離開,這當然是少不了去好好的吃一頓,來慰勞一下‘奔波勞累’的自己。
夜帶著幾分寒意,身穿裡衣的白墨看著眼前的棋盤,筆直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白棋,將其穩穩的放在棋盤上的一個位置,墨色的頭髮因為身體主人的動作,從耳尖調皮的滑了下來,落在胸前,而它的主人,此刻眼中卻帶著幾分豁然。
而吃的正歡的章許此自然不知道白墨下的決心,也許什麼都不入章許此眼裡,只有吃的,可是,這又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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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白墨看著懷中那一個女嬰,對方睜開那對葡萄般大小的眼睛,朦朧的看著這個世界。
說來白墨此刻是深感無奈,門派中規定不需外人入內,所以他也沒辦法說去帶一個奶孃,來給這個餓著肚皮的女嬰餵奶。
而白墨懷中的章許此,用著那對大大的眼睛,可愛的小臉蛋,利用著能把人萌的一臉血的表情,眨著眼睛看著那抱著自己的俊美白衣男子。
其實一開始白墨是想要把章許此給人養的,可是他發現這個嬰兒天資極好,而且現在身體卻極度虛弱,如果調理不好,以後可就誤了一生了。
其實說來也好笑,一開始抱著章許此這樣軟軟一團,好像力氣大了那麼一點點對方就會碎,可是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