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寵妃有點野 作者:蒂帆

,在外別吃苦,知道嗎。”說完便將此牌交給了廉幽谷。

有這一塊牌子,無疑是又給此行多加一分保障,確實實用的緊。

殷世煊清風一笑,“也好,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二位好意我們收下了,回京之時再報謝恩情。此番,就此道別。”

“一路順風。”公孫煜這般招呼。

雙方話完,廉幽谷便也依依不捨地跟殷世煊上了馬車。公孫煜和公孫芷在路邊緩止不住的揮手,好不容易人車相別,半盞茶的功夫,卻是連彼此的影子都見不著了。

廉幽谷這才又覺得空落落的——廉府沒有任何人來相送,而孃親只怕也為之不允吧。說到底,自己還是個山野丫頭,親人濡沫什麼的就像是夢一場,哪裡是她能奢求的。

而眼下,車過半日。也不得不和身邊唯一的親人各走各路了。

這半年光陰,她又以什麼為寄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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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幽谷又開始在馬車上拾拾掇掇,除了一些簡單衣物外,如今又多了一包零食。她心裡祈求老天保佑,這些食物能捱到她安身立命之時。

前邊彷彿是條岔道,像是“分別”的象徵。廉幽谷心情低落,見到腰間掛著的那枚藥囊,就似想起什麼。從發包裡摸出一枚藍晶剔透的小石頭,學著公孫芷的模樣小心遞到殷世煊眼皮下。

正在看書的殷世煊對之瞟了一眼,眉尖有微微上揚,“幹什麼?”

廉幽谷糯糯道:“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在枕頭下發現的,這是我送給你的石頭,你……你……”你為什麼不帶著呢?就像帶上藥囊那樣?

殷世煊的眼裡很快閃過一絲類似歉意的神情,後又落回了書上。廉幽谷乾乾一愣,卻聽他道:“你自己說,這麼小個物件,我怎麼帶在身上?是不是你在深山裡那會兒,就興拿在手裡搓來好玩?”殷世煊真是找到一個由頭便會詆損廉幽谷兩句。不過他這種一本正經的人,偶爾開個玩笑,也真是古怪又彆扭。

廉幽谷垂著腦袋,想想殷世煊的話也很有道理。可是又到了分叉口,她也來不及給這石頭打孔編繩了。於是道:“可是我要走了,你如果實在不方便帶,塞在藥囊裡也行。”

殷世煊這回抬起眼皮掠了一眼窗外,“你要去哪?”

“父皇是將我流放,我自然到處都走走。走到哪裡算哪裡啊。”

為這一語,殷世煊只覺哭笑不得——旨意又沒有禁令她去渝州、洄洲、冀洲等地。

但殷世煊沒有提醒她,畢竟這樣會顯得是他在邀請對方同路。

他繼續將目光放回至書裡字間,慢條斯理道:“那這顆石頭怎麼辦?”

廉幽谷記得方才有說過,將石頭放在藥囊裡邊的建議——難道此舉不妥?會影響這個藥囊的藥性?

“那……那怎麼辦?”廉幽谷也是沒轍了,又不知殷世煊到底是什麼打算。是收回來,還是丟了?是讓他拿在手裡搓玩,還是學她藏在發包裡?

廉幽谷撥浪鼓似地連連搖頭:不行不行,夫君是男人啊。

殷世煊見她一竅不開,也沒心思再和她耍嘴皮子功夫。

“這樣吧,你就跟著一路打磨,什麼時候能把石頭編成繩串了,你就可以就地下車了。”

☆、大雨將至

馬車繼續行駛在官道上,據盛京約莫已過百里的距離。官道上三不五時的就有幾幅郡縣界碑立在那裡,方仲元都一一看過,沒有發表任何言語。

直至到了下一分叉口,他騎馬過去看過石碑上所撰地界,這才停了下來。馭馬上去稟報。

“殿下,這左邊是渝州地界,右邊是洄洲。敢問殿下,此行我們選擇哪處為第一站?”

殷世煊終於下馬將那碑文重看了一遍,喚來方仲元又問:“這渝州與洄洲有何玄機?”

方仲元在外戍守多年,自當在民間行走多時,瞭解的要比殷世煊詳細具實。眼下他便分析道:“洄洲為長水下游,是良田與沃土的主要分佈地。那渝州在水之上游,多山多林,農事情況要貧弱些許。”

“那二者難在哪裡?”此二處既然為皇帝所選,這其中必然是有各自門道的。

方仲元又答:“自古以來治水為大患。洄洲為下游,時下這個季節估計正受水患影響,通渠疏淤大約是歷來的難處。而渝州多山,土地貧瘠交通不便,如今正是農作生長之際,事事後滯,產量低下不足溫飽或是痛點。”

“只怕眼下這兩處都等著朝廷巡使去想辦法呢。”殷世煊憂民之心左右為難,遂感嘆了這麼一句,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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