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
單逸塵神色淡淡,語氣未改:“當真,一會兒便出發。”
她低低地“哦”了一聲,心頭卻不覺半分喜悅,忍了忍,想問為何突然要送她回去,又似乎顯得自己多不情願,斟酌片刻,開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然他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對何事卻隻字不提,待她準備妥當後,抱起人便馬不停蹄趕往紅鸞門,只留下一句“好好養傷”,又匆匆轉身離開。
“傻徒兒,人都走沒影兒了,看什麼呢?”
感覺腦袋被人敲了一下,阮墨“哎呀”一聲轉過頭,見到久違的師父正站在她身後,鼻子一酸,也顧不得腳上還未好全,一跳一跳地撲過去抱住人:“師父!”
“哎,都幾歲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師父嘴上說著嫌棄的話,手卻飛快扶住了她,皺眉道,“你的腳怎麼回事,扭著了?”
“出門玩兒時不小心崴了……無礙的,養了好些日子,現在好多了。”她抱著師父的手臂不撒手,跟著她慢慢走回房間,“師父近日過得可還好?徒弟久未歸門,心裡一直記掛著您。”
“得了吧,為師在紅鸞門一向過得滋潤,有何好不好的。倒是你,方才人走了還站那麼久,一副被男人勾了魂兒的模樣,看著可不像是心裡記掛為師呢。”師父伸指往她腦門上點了點,美眸一掀,一臉瞭然道。
“哪……哪有勾了魂兒……”阮墨被她向來百無禁忌的用詞說得羞紅了臉,捂住額頭不滿道,“徒弟是當真記掛著師父的!”
師父仔仔細細打量了她一番,看這徒兒該是不曉得她曾又被“請”去魔教總壇一回,順帶也到徒兒住的地方偷瞧了幾眼,看在單教主對她極好的份上,才安心回了紅鸞門的。
“好了,不逗你了。”她拎著徒兒走進屋後,安置在桌邊坐好,俯身要掀她的裙角,“讓為師看看傷勢。”
師父要看,她也沒什麼好不讓的,乖乖將右腳往外挪了挪,露出依舊裹著白布的腳踝。
“不腫了……不曾傷著骨頭吧?”
阮墨搖頭:“也不痛了,只是微微有些痠軟,大夫說很快便能痊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