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只是對著鏡子生悶氣。
左婭慢慢蹭到赫蘿身邊找安全感。
不過對方也沒理她,三個人都這麼僵著。
白莫霆進來關上門。
“誰欺負你了?”他對著左婭說。
左婭囁喏著,可憐兮兮也說不出什麼來;
“那你哭什麼哭?”白莫霆嗓子一揚,嚇得左婭趕緊閉嘴。
“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走人,不要搞什麼特殊化。”
他的聲音不大,震懾人心也夠了。
“周摯也把你的少爺脾氣給我收一下。”
周摯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莫霆轉頭,對上赫蘿無波的眼神,張張嘴卻說不出個什麼來。
“好了,休息一下,準備吃飯,下午還有三場呢。”
說完,頭也不會的出了休息室。
下午,眾人有條不紊的進行拍攝工作。
“赫蘿,水。”導演一卡周摯的聲音穿過人群傳了過來。
正蹲著數螞蟻的赫蘿雙眼一亮,抄起水炮彈似得衝了過去。
不到三秒,周摯擰著瓶蓋,使勁都沒有擰開,手心汗太重了。
“我來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接過去,輕輕一擰,開了。
周摯喝著水,臉上有些不自在。
“小蘿,也給我拿一瓶唄。”
不遠處,陳深含著笑對赫蘿說。
周摯手一頓,差點嗆著。
他陰森的抬頭瞪赫蘿,赫蘿想了想,抄起一邊沒開過的純淨水,呼一下給扔過去了。
眾人皆是一驚,就害怕砸到人,或是砸到攝像機。
導演劉琦也看見了,抬起嗓子正被吼人,那邊陳深已經穩穩地接住,並且對赫蘿說;“謝謝小蘿。”
劉導演一口氣卡在咽喉,差點沒破聲。
“沒亂扔東西啊,砸到人就不好了。”
於是——
“赫蘿,扇子。”
“小蘿,這邊也要。”
“赫蘿,手機拿過來。”
“小蘿,你號碼多少啊?”
“赫蘿,我要吃冰淇淋。”
“小蘿,哥哥要檸檬味的。”
“我要草莓味和橙子味的。”
“要不然我請客,小蘿你跑一趟,大家都買回來。”
“……”
總感覺,微妙得很。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早就察覺他們三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波動,只是現在有人請冰激凌,不吃白不吃。
“哦,謝謝陳老師。”大夥兒都歡呼著致謝詞。
只有赫蘿,不知道怎麼辦了。
“赫蘿趕緊去啊,有人請客還不跑快點。”劉琦那一嗓子還給她留著呢,這獅吼功一出,赫蘿反射性的跑了。
周摯盯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
~
“怎麼,你看上那丫頭了?”
石清見陳深的眼神一直往赫蘿那邊跑,有些好奇的問,剛剛他不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戰場。
“沒,”陳深盯著手裡的小紙杯,笑意加深,“就是覺得挺有意思一姑娘。”
“是嗎?”
陳深沒有在意經紀人意味深長的聲音。
居然跑到蛋糕裡去買,還是最貴的那種,陳深被當了一回冤大頭倒沒覺得多生氣,只是……
赫蘿捧著紙杯,咬著勺子瞅了瞅一邊玩手機的周摯,邊上兩個紙杯裡都要化成液體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