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兒又道:“這一次,耶律休哥損失八萬精銳,卻只吃了太后一頓排頭,沒有一點真正的懲罰,由此就可見太后對他的偏袒了,上一次幽州被圍,有兩位將軍赴援遲了三日,結果怎樣?被太后下旨,當眾鞭苔,降級留用”兩相比較,太后為一己私情而賞罰不明,誰肯服她?”
留禮壽大聲道:“正是,正是,哼!我就知道,她貌美如花,年輕守寡,怎麼耐得住閨中寂寞?以堂堂太后之尊”居然與一個臣子媾和,奐在是把我皇家體面丟得一乾二淨,現在市井街頭流傳的那些話想必你也聽說過,真真的不堪入耳,每每想起,真是羞煞人也。”,
胡喜兒陰陰一笑,又道:“不過,世子大可不必如此生氣,你不覺得,這正是咱們的機會來了麼?”
留禮壽一怔,連忙問道:“機會?此話怎講?,”
胡喜兒道:“太后與臣子有了私情”皇家體面全無,皇室、各部族大人,心中多有怨言。太后不知自重,便沒了母儀天下的資格,幼主還是少不更事的娃娃,如何執掌大遼天下?如此情況下,太后又正坐鎮南京,上京空虛,如果世子趁機發兵,振臂一揮,必得響應,何不罷黜幼帝,擁立宋王稱帝呢?“
留禮壽與父親本就參予了德王耶律三明之亂,反心早萌,只是他們當初行事隱秘,沒有被朝廷抓到太多把柄,因此只將宋王囚禁了事,並未株連太廣,若在機會救出父親,再反一進,留禮壽當然不會猶豫。
只是……,留禮壽猶豫片刻,唷然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