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為爭奪這個幾無用處的通海城,損傷我這樣多子弟,有沒有意義?”他暗自想,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城上已經沒有活著的敵人了,舒納與他的同伴們也解除了狂化狀態,跌坐在城頭喘息,身上多達數十數的傷口,如果說對他們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狂化狀態中他們沒有痛苦的感覺,但狂化解除後,這種痛苦就加倍襲來。
身體上的痛苦還好忍受,最難他們痛苦的,還是失去了戰友,十幾個狂化的羌人,如今仍然能站起的不到一半,有三分之一已經永遠離去,他們巨大的身體此時平靜地躺在城頭,象熟睡的嬰兒,而不再是嗜血的戰士。
“母神會收留他們,在戰場中為了戰友而犧牲的勇士。”舒納喃喃自語,四個常人士兵吃力地將他抬起,送下了城。
這一輪攻擊對於雙方來說都損失慘重,和平軍的弓箭手幾乎消耗殆盡,陣亡超過了五百人,幾乎人人帶傷,自從和平軍建成以來,還未有過如此大的損失。
而童家則留下了一千五百具屍體,加上先前的損失,已經有三分之一陣亡,其中又以士卒損失最大,鐵甲步兵還未受到致命的打擊,因此,戰場中的優勢,仍掌握在童家這一方。
童昌冷靜地分析了之後,決意再次發動進攻,這次他一開始就以鐵甲步兵為前鋒,士卒布在鐵甲布兵之後,這一次如若再不能攻下通海港,那就只有修整待援了。
當鐵甲步兵排著方陣向通海城發起新的衝擊時,城上的守軍只能再次振作著迎敵。蘇晌匆匆從士兵中間穿過,命令迅速將傷兵都送下城去治療,但相當數量的傷兵都拒絕下去。
“如果城守得住,我們再下去治也不遲,如果城守不住,還不如在戰場上光榮的戰死,戰神才會伸開雙臂擁抱我們的靈魂!”一箇中年的傭兵微笑著道,雖然他那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