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擊敗李均還是有信心的,在勇士倍出的穹廬草原,他能夠年紀輕輕便坐上大帥之位,不唯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更重要的是他是大草原中百年未遇的勇士,自從他從師門回到穹廬草原以來,還從來沒有人在他手下走過五招。而且,他還是破天門的傳人,這個格鬥門派,傳說中是大草原中的英雄最為崇拜的戰神破天親自創立的。
李均對於自己當然更有信心,自從加入無敵軍後,在陸翔的點撥之下,他由精通殺人之技的戰士,成長為擁有一流身手的格鬥家,再加上身上那神奇的龍之力轉化的般若靈力,除了那隻已經碎屍數截的蛟精,還沒有哪一個能對他夠成致命危險的。
兩人的戰馬緩緩馳近,對於他們來說,放馬賓士,藉助戰馬的衝力進行攻擊,那是毫無必要的。
李均雙手執戟,從紀蘇身上,他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幾乎讓人窒息的壓力,他還從來沒有遇上這樣的對手,這讓他心中非常興奮,一個能殺個痛快的敵手,對於他這樣的一流高手來說,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呀!”不知是誰先開始,兩人吐氣大喝,巨戟與馬刀在注入的強大般若靈力的作用下嗡嗡作響,周圍的空氣也發出噗噗的電流之聲,隨著他們的喝聲,兩樣兵器幻化成兩團光影,將兩個人都連人帶馬團團罩住,不時傳來兵器相交的聲音,但這聲音一點也不象金鐵擊撞,而象是兩道閃電擊在一起。這種兵器對撞,也沒有讓兩人的動作遲緩下來,罩著兩人的光影越來越亮,越來越凌厲,光影逐漸合二為一,光影周圍掀起了方向不定的狂風,這狂風明顯是由於二人的強大力量將周圍的空氣都排開,讓兩軍的戰旗都開始烈烈作響起來。
兩邊計程車兵與將領越看越沮喪,越看心中越覺驚懼,在戰鬥中的兩個人,他們還真的能算是人嗎?那罩著兩人的光芒,現在亮得幾乎要蓋過太陽了。
“那兩匹馬……怎麼禁得住這種壓力?”有些眼光的人不由得想,在兩人殺氣與招數形成的強大壓力圈外,他們都覺得難以支撐,而正在壓力之中的兩匹馬,卻彷彿沒有任何束縛般。他們自然不知,李均與紀蘇兩人都在攻擊對方的同時,注意為自己的保作保護,讓馬不至於被對手的壓力所擊到。
李均發現對方的般若靈力形成的罡氣越來越強,彷彿自己這個對手反而激發了他身上的某種神奇的力量,無論自己速度如何迅速,施加的壓力多大,對手似乎都能輕鬆應付,而且總能在最恰當的時侯進行反擊,迫使自己佔不到任何上風,必需與他陷入靈力的消耗對決之中。他的心中開始有些奇怪了,對手,難道不是人類嗎,否則如何能在這巨龍之力下也遊刃有餘呢?
他當然不知紀蘇此時心中的驚詫並不在他之下,自幼便因為奇才而破例被破天門招入門下,成為這一代戰神弟子中最傑出的一位,在戰神破天那神密的神殿中十多年苦修,才練就的破天靈力在李均的身上全然不起作用。破天之力被稱為戰神之力,這個狡猾的年輕人難道據有與戰神抗衡的力量嗎?
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兩個人都決意用絕招對付對方了。既然般若靈力旗鼓相當,那麼只有在格鬥技巧上決一高下。兩人不約而同甩開馬蹬,從馬上跳了下來。
剎那間從二人兵器中發出的耀眼的光芒消失了,李均將長戟扔到一邊,拔出腰間的飛鏈短劍,大聲道:“小心了!”但紀蘇卻猱身而上,吒道:“該小心的是你!”馬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光的瀑布,直劈向李均的頭頂。
李均橫劍一格,但覺得對手馬刀上的勁力象火焰一般,對方人和刀都閃耀出火紅的光來。紀蘇馬刀又是一轉,刀刀如迅雷霹靂,閃電一般連環不絕地向李均攻過來,一時間李均忙於招架,步步向後退卻。
眼見紀蘇似乎佔了優勢,李均忽然向後疾躍,離開了紀蘇的攻擊範圍,紀蘇以為他不支要逃走,全力向前一衝,李均忽然擲出了短劍,短劍幻成一道灰色的閃電,直接刺向紀蘇的心臟,正在迅速前進的紀蘇無法閃避,手中的馬刀由攻勢變成守勢,李均一回手,在細鏈的牽動下短劍在空中突然折象,繞到了紀蘇之後,紀蘇大驚之下仍能回頭去格,但李均第三次催動靈力,短劍象靈蛇吐芯般伸縮,從紀蘇的頸子另一側飛回,緊接著李均第四次催動靈力,讓疾馳的短劍再次折向,劍尾的鐵鏈在紀蘇頸項上繞了過圈。
此時紀蘇明白只要李均一用力,自己便會當場被勒死,他不但在指揮打仗上中了李均的狡計而敗北,這單人對決中也被李均靈活詭異的招數擊敗,心中甚為沮喪,雙眼一閉,等待李均殺死他。
李均冷冷笑了一笑,剛才連繼四次催動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