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赫連珉眼中,只是這頎長偉岸的身側還站著美豔不可一世的雲羅。
她斜睨著自己還是新婚的丈夫,他將自己冷落在王府的新房之中,不理不聞多日,直到今日才帶她進宮。說是宮中橫生太多變故,才一直未曾進宮,就連前日她的王兄回娑羅國,他都阻止著她不讓她送行。
她狠狠地瞪著那個原本以為可以將之玩弄於股掌間的,卻反被他狠狠吃定了的男人。此刻,他深邃漆黑的雙眸正溢滿濃情,盯著不遠處這個正於飛雪之中展露絕色笑靨的女子。這俊美的丈夫無視於她的存在,雖說,他不是自己所愛的人,但這樣赤裸地向別的女人展露情意還是讓她妒忌。再說,這該死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同時偷了她的愛人,丈夫,兄長的心的女人。
恨!無可抑止的恨!
“想愛卻不敢愛的女人,縱然你為她付出了一切,這又如何呢,王爺?”
“總比你明知得不到卻使盡手段來得坦蕩,你說是麼公主?哦,不,本王的王妃!”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王妃,那麼請盡下你做為夫君的職責,如何?”
赫連珉與雲羅在爭鋒相對時以嵐已遠遠瞧見,若不是他身邊那抹妖嬈刺目的身影,她一定會開心見到他的。
為君哪得不傷悲(二)
赫連珉與雲羅在爭鋒相對時以嵐已遠遠瞧見,若不是他身邊那抹妖嬈刺目的身影,她一定會開心見到他的。
走近時,卻見雲羅將手攙在赫連珉的彎臂之中,琥珀色的瞳仁眼神裡是不屑,高傲的下巴揚起。
她已是被昭誥了的皇后,從此,她是君,他便是臣。
“臣,請皇后娘娘金安。”
赫連珉俯首行禮,一旁一臉挑釁的雲羅側扭身背對著他們。
“王爺。。。。。”以嵐的心裡一陣酸楚,眼前的那個男子亦是人中龍鳳,卻為了自己默默地付出了全部,卻丟了自己的幸福。
而此刻,他卻在自己跟前稱臣,他的幸福呢?幸福在哪裡?
四目相對,他俊美的臉龐在一片飛雪之中漸趨模糊,她的淚水噴湧而出,梗塞在咽喉裡的話在許久的凝視之後才說出:“我。。。。。還是以前的我,不用稱我為皇后。”
他只是微笑,她眼中的淚花可是為自己而落?可自己卻永遠成不了為她擦拭淚水的那個人,“有身子的人了,怎麼還動不動就哭鼻子呢?”
飛雪漸密,宮女們撐著黃色油紙傘,為以嵐替擋風雪,雲羅紅色的裙帶掠過以嵐,在她耳畔不謔低語:“凡是你愛的男人或是愛你的男人,我皆不會讓他們好過。”
“你?”
“真是好人,自己男人和別人生下的的兒子你也拿過來撫養,哈哈。。。。。”
白雪紛飛的皇宮之中,樓宇殿閣其均已蒙上一層淺薄白色,那個絕美的女子身著異域風情的服飾,張揚著一片火焰。
赫連珉大步行過倆人身邊,硬拉起雲羅的手疾步欲走,“本王今日帶你進宮想來又是錯了,日後就安心呆在王府終老吧。”
以嵐回身看著雪花中的兩個正在拉扯著的人影,雲羅肆無忌憚的笑聲透過雪花貫入耳膜,一聲嘆息之後無奈轉身,進入鳳華宮的大門。
鳳華宮的大殿暖意襲來,宮中的老嬤嬤接過乳母手中的皇長子,抱至玉太后跟隨前。
玉太后笑意盈盈地接過孩子,眉梢上揚,望著以嵐溫和而語:“芸兒,難為你了。”
以嵐笑而不答,望著玉太后懷裡如玉般的孩子,忍不住伸著撫摸他的柔嫩的臉頰,“像是她母妃所言,許是芸兒和他有緣。”
為君哪得不傷悲(三)
以嵐笑而不答,望著玉太后懷裡如玉般的孩子,忍不住伸著撫摸他的柔嫩的臉頰,“像是她母妃所言,許是芸兒和他有緣。”
話音才落,如雪玉般的孩子對著她露出笑,咿呀著揮動著小手,抓著以嵐撫著他的手,撲向以嵐。
小小的人兒這個舉動惹得一屋子人的笑語,“果真是有緣吶。”
在漫天飛舞的雪花晶瑩剔透,琉璃般的白雪覆在萬物之上,一抹紫色身影在雪中飛轉,
銀光閃爍的劍光冷過雪光。飛身而起的身影和著雪花化做冬日裡的一隻舞動的紫蝶,光韻奪目,璀璨如紫燦花。
紫色的身影像是處在癲狂之中,如著魔一般舞著手上的劍,雋美的身姿輕盈飄逸,不遠處的一隅是一屋簷飛翹的八寶涼亭。亭內立著兩個妙齡少女,統一的黃紅著裝,梳著丫鬟髻,望著飛雪中的人影不時地相互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