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著赫連睿的反駁斥責,誰知,廂房之內,不再有聲音傳出。
他很失落,很惆悵。。。。。很不開心。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皇位?權力?
抽出腰間的軟劍,一運功,雙腳離地,飛身於牆外一片鳳尾森森的絲竹之間,輕盈的身姿舞動在綠竹之上。
劍光澄澄,幻射出一圈圈光影,腦海裡許許多多的面孔相疊,他只有拼命舞動手上的劍才可以擺脫這個困擾以及心中的糾結。
當天際邊的月華被浮雲所掩之時,他才收了自己的劍,剛剛猶豫糾結的表情已不復存在,“楚絳芸,赫連睿,你們於我的生命中只是流星劃過,我不會為此佇立!
於是,在第二個夜晚來臨的時候,赫連默簡裝外出歸來,棄舟登岸之後,徑直去了以嵐的廂房。
被人圈禁了一天之後,以嵐的心也漸趨平靜,她在等待赫連默的到來,她隱隱覺得,赫連默對自已和赫連睿的折磨還沒開始。
無邊落木蕭蕭下(二)
被人圈禁了一天之後,以嵐的心也漸趨平靜,她在等待赫連默的到來,她隱隱覺得,赫連默對自已和赫連睿的折磨還沒開始。
對於自己,以嵐覺著赫連默總抱著異樣的情愫,像是男人對女人的情意,卻又覺得不完全是。
赫連默一方面向自己信誓旦旦,要自己做他的女人,獨寵她一人;另外一邊又將劍抵在自己的印堂上。
彼時,她驚覺,他對自己有嫉恨!他,對自己又愛又恨,是什麼促使的?僅僅是因為赫連睿麼?
還是如昨晚一樣,他提著燈籠來找她。
晚飯時,李嫂來給皇長子餵過一次奶,此時,孩子正“咿咿呀呀”地揮舞著他的小手,以嵐一臉淺淺的笑意浮在嘴角邊。赫連默有些許的怔忡,直到以嵐回過頭來時,他慌忙地掩飾自己的倉皇,說道:“跟我來罷!”
以嵐的心跳驟增,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帶我去見他?”
赫連默不予肯定,也不否認。以嵐抱著孩子欣喜地跟著他,踏著一地被樹幹殘枝剪碎了的月影,穿過寒露泌入的夜,來到了赫連睿所在地房間。
朱漆雕花門內隱隱泛著燭光,推門而入時,只見赫連睿橫臥於榻上,聽到響聲之後,並未起身。以嵐的心衝破嗓子,驚痛得難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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