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都無關。
思考間,便不知不覺順從了。烏雅羽已經將他的手移開,纖纖玉手撫上他心口,緩緩的揉著。起初並不如何舒服,反是疼得更緊,可他看著她的眸子,卻終究不忍拂了她的意。漸漸的,疼痛緩了,竟比之前幾夜的折磨舒服許多。
身上舒服了,積累了多日的倦意席捲而來。迷糊中,他喃道,“朕好多了,你臂上有傷,太醫說不可勞作。”
“傷在左臂,右臂無礙。皇上睡吧,很快就又要起來早朝了。”
他勉強睜開眼睛,看她依在床頭,左臂並未用力,便放心的閉眼睡了過去。
一直的清冷,即便是偶爾流露出一點情感,也將分寸拿捏極好,多少有些像施捨。可帝王這迷迷糊糊時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卻溫柔而真誠,是他深深藏起的,他認為不該屬於帝王的部分。
見他睡的熟了,她停下了動作,只是用掌心貼著他心口,為他暖著。手下是層層的棉錦。貴和說他犯病時受不得風,這棉錦定是為了在御花園裡舉辦親子宴而纏上的了?病痛時強撐著要去做的,不僅僅是早朝而已。做一個帝王,究竟要壓抑多少,隱忍多少?她暗自揣測,他沒有當明君的野心,而當個賢君對他來說太過輕而易舉,其實不必如此辛苦。他只是被先祖身上發生的噩夢魘住了,時時生活在恐慌中,不得掙脫吧?所以便每件事都用上了十二分的力量。
只可惜,沒有人有膽量,有本事,將他從噩夢中喚醒,讓他緩口氣。因為沒有人確定,緩了這一口氣後,他要面對的是不是更加殘酷的現實。
第五章 東學傅賢妃聽封,護幼子甘冒不韙(一)
東學傅賢妃聽封,護幼子甘冒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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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皇上宿在無雨宮,這簡直是震動朝野的事情。雖然紋平帝明令,後宮不得參與朝政的同時,朝臣不得妄論後宮。可前者若有人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