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有不少女子心中都還是很驚喜的。
雖然楚靖寒平日裡冷冷清清,面無表情,但卻不可否認他長得實在是很好,微揚的劍眉,上挑的鳳眸,整個人的感覺危險邪魅,慵懶而又魅惑人心,這樣的男人更是攝人心魄。再加上他晁鳳皇子的身份,讓那些女子實在是春心蕩漾不已。
原本有了江兮淺在,她們都已經沒有了機會;如今江兮淺既然主動爬上了龍床,那這樣優秀的男子自然是她們的了。
楚靖寒眸色微暗,薄唇開合,“不知蜀後想要什麼交代?”
“……這……”
蜀後微微愣了下,“寒皇子,此話說得太明白對你也沒好處,如今既然江小姐她勾引我國陛下,原本理該處斬,不過念在……”
她話尚未說完,突然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御林軍攬著的副殿大門驟然倒塌,那些人全都擠進了大殿。
“寒皇子,你……”蜀後面色很是難看。
“阿寒,不是讓你不要生氣,怎麼我該離開片刻,你又不聽話了。”
一道清脆宛若山間流水叮咚的聲音傳來打斷蜀後的怒火,她雙目大瞪,與旁邊的蘇雲韜對視一眼好似見到鬼一般,指著江兮淺,“你……你……”
“呵呵,剛小女子身子有些不適,出去了一趟;不過領路的姑娘半路離開了,這西蜀的皇宮可真是夠大的,若非碰巧遇見陸相和禛皇子只怕小女子還在亂轉呢。”江兮淺聲音不似平時的輕靈反而是軟軟糯糯的,攬著楚靖寒的手臂,“阿寒,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們。”
楚靖寒身上寒氣瞬間內斂,心中翻湧的怒火也驟然平復了。
雖然明明知曉裡面那個女人不可能是江兮淺,也知曉江兮淺有她自己的安排和打算,他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怒火,只是為了不打亂她的計策和謀劃,不過那些人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他沒忍住……
“這,這,不知是哪位宮女竟然膽敢私自拋下貴客。”蜀後又客套了兩句,瞧著副殿那金色的帷帳還在顫抖著,裡面的女子婉轉嬌吟,似是歡喜,又似是痛苦的聲音傳出;其間夾雜著男子粗重的喘息。
楚靖寒嘴角微微勾著,瞅著剛才罵人的幾位后妃和公主,“蜀後,剛才這幾位公主和妃嬪辱我未婚妻的名節,不知西蜀是否該給我晁鳳一個交代?”
“……這。”
“寒皇子息怒,妾,妾不知道……”
“皇后娘娘,妾……”
“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任意侮辱她人名節不成?”楚靖寒聲音頓時冷凝,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心底一顫。
“淑惠榮喜四位妃嬪侮辱貴客,罰俸祿半年,禁足三月;寒皇子不知這個懲罰如何?”蜀後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薄唇開合間,說出的話卻異常的堅定。
楚靖寒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既然此事與我晁鳳無關,那我等就先告辭了。”
“……”蜀後瞧了那明黃的帷帳一眼,心中腹誹著不知道便宜了哪個賤人;不過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既然江兮淺沒有中招,她也不敢大大咧咧地說出來,只是實現落到蘇雲禛和陸希辰身上時,恨不能在他們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很顯然她已經認為是他們兩人救下了江兮淺,攪了她的好事。
不過現在她可沒有這些精力,如今皇上尚在翻雲覆雨,她必須趁著這段時間將事情處理好了。光是想著她就狠狠地等了蘇雲韜一眼,往日裡都安排得好好的,怎地偏生就今日裡出了差錯。
蘇雲韜也很是委屈啊,視線探尋地投向阿樂。
阿樂身子狠狠地顫了顫,這,這怎麼可能?她和混跡在人群中的某位青年侍衛對視一眼,兩人的瞳孔都頓時一縮,他……他們明明親自將江兮淺送到了偏殿兩位老嬤嬤的手上,她怎麼可能會站在這裡,不,不可能的。
江兮淺現在既然站在這裡,那……那副殿和皇帝在翻雲覆雨的又是誰?
想到剛才皇后那惡狠狠的眼神,阿樂的身子顫了顫,雖然早就明白這樣的事情總會真相大白的,但她一直懷著僥倖心理,那麼多次都成功了,這次怎麼也不會失敗的。
可是,可是誰能告訴她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
阿樂的心是當真慌了。
她非常明白,在事情沒有暴露之前,她可以說得上是皇后和二皇子的心腹,平日裡兩位主子對她也非常的寬厚,連帶著她在宮內的身份都水漲船高,哪宮嬤嬤見了她不恭敬地稱上一聲,“阿樂姑娘。”
只是皇家到底是個沒有感情人性的地方,那些事情她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