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那是怎麼個樣子?”

“比如甲嬪生了子由乙妃養著,丁妃生了子可仍由乙妃養育。”

寧芳聽的有些糊塗。容婆子見,再道:“主子可記得,賢皇貴妃生四阿哥是去年十月初七,是由皇貴妃自個兒養在承乾宮的。而納嗽氏庶妃的六 格格正好是早了四阿哥一日的十月初六生的,卻有 奶媽子並奴才們養在建福宮的。”

寧芳是聽明白了。順治定是因為這六格格與四阿哥年歲尤近,董鄂氏亡子心傷,不忍見她蕭條了下去,才想了這麼個法子博美人心歡。

只是,奪他人子,何曾顧過他之情,更何況這個他人也是他的女人,是他女兒的母親。

這少年皇帝,還真是想的簡單。

明白了因果,寧芳也不再糾結。正像三阿哥所說,不管是誰,與她有何關係?

扒拉扒拉碗,那醋魚沒了,起身回了飯桌,直在眾多盤子裡尋那醋魚。

“在這那。”素心取了盤子放在寧芳面前,按她坐下,再取了幾樣主子愛吃的堆在寧芳就前。

“這西湖醋魚可是三阿哥進給皇上的菜品,呵呵,沒想到主子第二天就嚐到了先。三阿哥到是個有心的,知道主子自從回了宮,就是做夢兒也念 著那得新樓的吃食,這不,就給主子拐著法的送進 了永壽宮,也沒白招主子疼他去。”

寧芳聽那容婆子說了,才明白這醋魚竟是得新樓的家底,怪不得吃著這麼夠味呢。

這邊寧芳吃著聽著直把別人的人生當故事,那邊承乾宮卻一片悲愁。

小孩子認生認地兒,六格格自從今早兒突然出現在承乾宮,賢皇貴妃董鄂氏宛珍就沒有消停過。直到六格格過了飯食哭餓了哭累了,她才終於可 以坐下來。

宛珍接了郭奶姆進上的茶,並未入口,起了來引了郭氏在偏椅了坐了:“奶姆快別累著了,您不是這兩日身子一直不爽,怎麼又來關切我了。”

那郭氏只好指了大宮女扶了宛珍坐下並喝了茶水才再度開口:“娘娘,你是我們福臨最在意的人,奴婢這老婆子當然要替皇上好好的看護著您, 省得您又不輕重到讓我的皇上主兒傷了心去。”

宛珍一笑,那真是個美人兒,郭氏這半百老僕也能看了痴去,何況皇上去?

“奶姆,您老是皇的奶姆,可是除了太后皇上最親近的人,本該宛珍來孝敬您,怎能讓您受累?”

那郭氏自了董鄂氏滿面的誠肯,只是在心裡嘆惜,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生的不是地方呢?

“奴婢這身骨硬著呢,娘娘別擔心了。只是那六格格哭鬧了幾個時辰,您何必親自跟著受累,不是有奶嬤子?”

宛珍如天下間所有的母親一般安寧:“小孩子沒什麼安全感,換了地方有些生兒哭鬧兩聲很正常,我也沒怎麼受累。她也是可愛的,過個兩天就 好了。奶姆,我總是想著要加倍對她好的,她本就 不能棲在生母膝下,又被皇上無緣無顧的送到我這兒……誰不是人心肉長的?……若是她再大點, 怕是要恨了我去。我本到不在意她恨不恨我,只是覺得對不住她生母……要是有人奪了我的四阿哥去 ,我想死的心都有……”

宛珍說道此處憶起自己還不滿半周逝去的阿哥,頓時淚流了滿面,只是低泣著。

郭奶姆趨了前來摟著宛珍,寬慰於她:“娘娘何必想這些去?娘娘心善,只會對六格格比那納嗽氏更好,她們母女還有何怨去?再說,娘娘怎麼 就奪了她呢?大清的宮規白紙黑字的寫著呢,您要 是不領了六格格來,她還不是孤單單呆在建福宮裡。如今到了承乾宮才是她的造化,六格格成人了 到要千恩萬謝娘娘的。何況,也不是娘娘要領了她來,是皇上獨做的主意,可是連娘娘也不知道的。 那納嗽氏要是怨就讓她找皇上說理去,和娘娘沒 一點兒關聯的。好了,娘娘,您本就不能哭的,再把身體哭倒了,皇上還不令個老牛把奴婢牽回蒙古兒贖罪去。”

宛珍被郭氏鬥樂了,才漸漸止了淚珠兒。

也有宮人進上了餐吃,一丁點兒也不涼,都是在小廚房裡沒開盅的熱著的。

宛珍向來吃不大多少,加上一直病氣著,又連著一上午的累神,只喝了那麼幾口清湯就睡下了。

午後太陽剛有了斜度,宛珍即醒了。

大宮女如月給她圍了毯子讓她歪在內榻上。

那毯子不薄,實實的於宛珍身上裹了一層。

如月是宛珍打小的婢女,見了主子這般,只側了面了流淚。

宛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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