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氣,見了如月如此,也是不好受。
“如月……別這樣。我不是好好的,受著皇上的寵愛。”
“娘娘——嗚……您何必要受這如此多的氣來?怎麼就不能好好的過活呢?……嗚……”
宛珍拉了如月的手,只是輕輕撫著。
“……佛經常有云,有得有失方顯劫數。我宛珍何其有幸得了皇上所有的關愛,又何必還去計較她們的記恨?何況她們也是苦的……我總想著, 我對她們真一分,即便不能去了她們的恨,也能減 了自個兒的一份孽……如果真有因果來世,仍給我同皇上一份情緣,也全了皇上對我的情誼……也 全了我對皇上的情……”
宛珍輕柔道來,眼眸悽悽,淚水消然而下,那淚容,怎不叫男兒痴迷,這柔善,怎不叫男人心當?
“我是沒有怨的……”她撫了撫頰上的淚痕,“得夫如此,宛珍何求?”
如月見自個兒的主子笑由心生,也跟著展顏,只是那淚珠兒,竟是越笑越多,已是滿了眼眶。
宛珍直到如月哭笑著發洩過了,才扶著如月的手臂起了。
“娘娘下榻做甚?沒一點兒顏色,還是再躺著好,也使了太醫來看看。”
“沒事,晚兒再睡也不遲,我只是面色兒顯得不好,沒事的。還是先去看看六格格,也不知她醒了沒有?有沒有餓著?”
“娘娘!六格格有十幾人看護著能有什麼事兒?您還是顧著您自己吧。皇上來時要是見了您這般不自愛,還不打死了奴婢。”
宛珍只是莞然一笑,直起了來,等那一陣眩暈過去,即著了宮裝出了內室。
“還是去看看,孩子都是需要額孃的,見到我她也開心點,我也是喜歡的。”
如月見止不住娘娘的意,連取了厚衫兒給宛珍披上,才扶了宛珍向放置六格格的偏殿走去。
過了兩日,請安時寧芳見那納喇氏雖用氣恨的目光瞪著皇貴妃,卻安靜的不再弄場。
這夜三阿哥又做賊上了皇后的床。
“你說她怎麼不鬧了?”
也虧的三阿哥聰惠,不然白日裡揹著那麼多經史子集,得了空就要每日思一遍這宮裡各人的心思,並太后時常的教導,臨了入睡了,還被人這麼 無頭無腦的撓了好眠,這睡眠質量能有保障、能有 提高、能有飛越嗎?
“宮規擺在那,她見不得有大批更好更美的女人等著見呢。她們這些人,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