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俏……這個女子縱是一無勝算,卻直叫他視而心軟,觸兒心悅,凝兒心痴,交兒心合,只願生生世世,相伴無期。
輕輕吻在她的額心,再順著鼻骨下滑印上其唇,點點間胸腔裡的那股膨脹的歡愉炸開來便突變為慾望,叫他想把身下之人生生吞食入腹。
唇齒間的交融便化為了侵濁,快速吸乾了寧芳的氧氣,叫她直拍在某人的背上。
某三放過她的唇卻咬上她的下頜,牙與骨的交磨刺痛著,便使寧芳拍著某人背的頻率快了些。
眼見視眼裡湧動的喉路,玄燁越發飢渴了,順著寧芳的喉道來回舔了兩遍,並含著隱隱的喉結咬了咬。
“嗯——”寧芳邊出聲抗議邊一掌實實拍在某三的背上,才叫某人退了開,可她還來不及輕出口氣,某三直接拉住喉邊一塊皮肉便是沒輕沒重的吸吮,件她如此拍打都不放,最後疼不過,便拽拉著某人的豬尾巴才叫他手口,捂著生疼的頸部怒道:“你神經了,咬我幹嗎?”
玄燁的眸光並無喜色,深沉間鼓動著野蠻,輕點著那印記的周邊:“疼嗎?”
寧芳被那眼神壓住了,只是眨了眨眼當是回答。
“疼——就記住了,以後別再我們之間再說那些女人的事,”他順著下頜唇遊至她的耳邊,密密絲語,“我們之間,融不下其他……你只要記住了,從此以後,我便是你的,而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耳邊的情話最是動人。
寧芳深刻體會,無論是她可憐的意識還是她折服的身軀,沒有什麼是她可以掙脫這情咒的魂體,更何況,她並不想掙脫,只願這一場穿越永未再醒。
回來近月,雖情 事不斷,兇猛異常,叫她直呼承受不住,可今次,在日中午時陽光普照的慈仁宮內,這場叫寧芳崩潰的緩慢折磨才真叫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白日坦露於榻間的男女赤向交疊。
“嗚……啊……別……嗚……”
男人的速度不快,甚至堪為遲緩,卻次次猛長,半懸坐依其於空中的女子似乎要吸全了氧氣卻只能在近稀間放棄。
她很想破口大罵“你壞!”,可這境況怎叫她能成,哀哀吟吟間都是支離破碎的愉苦。
“痛並快樂著”不時閃現在寧芳迷離的意識裡。
莫過於此了。
有時寧芳一個人時也突發奇想;為什麼這般痛苦的行為卻能生出無限滅頂的快慰?或許;快樂本身就是由痛苦裡綿延而出;正是因為極痛才更於對比之下衍生的極樂越發興奮和宵想。
而兩個相愛之人間的愛事其實更像是一場征服和膜拜。無論是誰主導誰,誰需求誰,都只是藉此達依偎超脫心靈之愛,增添肉體契合,以求更高的快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妃嬪(下)
情依之後,玄燁把寧芳放平,取了溼帕子來替她拭去肌膚上的汗膩和腿間精粘,再以自己龍袍的內衫裹了輕放至內寢的大床之上,而後退了內衫拉過錦被合住二人依著她共享一枕單指偶點著愛人的輪廓。
寧芳的意識異常清淅,甚至可謂落針的聲音亦能聽見,可偏偏卻沒有任何力氣,便是睜眸都力不從心。等著那綣漣敏感漸去,周身的倦怠完全襲來,腦海裡雖有眾多的腹議未言,意識卻漸不能清。
玄燁見她合著斂的眼瞳轉動了幾下,露在被外的手便輕拍著她的側邊道:“睡吧,有什麼事醒了再說,我總在這呢。”
看著寧芳安然睡去,一絲甜蜜盈滿胸腔直至口內,不自覺吻了吻她的唇,替她撫開額髮,嘆了聲氣不捨地下床著衣。
我也很想就這麼與你共眠一下午啊,嘆——可惜……
玄燁輕著全了衣靴,整了整寧芳身上的錦被,轉身出了慈仁宮,往乾清宮而去。
戌時一刻(19:30)玄燁急急踏月而來,寧芳側歪在外寢榻上捧著本書,見他進來,不過丟了一個冷冷的目光便不再理會。玄燁本意趕在其醒前歸來,見其不快,心猜太半是因午時太過孟浪惹了佳人,便揮退眾人,想坐於榻上貼著美人,可美人坐得可巧,偏偏沒給他留下可依的位子,他又怕隨便移動使其身心不快,便只能跪在角凳子上堆了笑臉道:“不知哪個沒眼色的惹了朕的心愛之人,寧寧說了出來我去替你整治,定要他……”
“寧寧是你叫的?”美人一個瞪視,雖沒嚇住某男卻心虛地笑容更諂媚了些。
“呵呵呵,我這不是……呵呵,看我這麼誠實,就饒了我吧。”
寧芳眼瞅著以雙手姆指和食指小小糾結她衣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