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越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鬱結,臉子裡一熱,便衝口道:“你可是對其他女人也這樣過?”
玄燁一聽她這懷疑,下意識不被信任的情感一湧卻立時被對她的深知左右住,挺了挺身子道:“那怎麼可能,能讓我像條哈巴狗兒依在她身下也就只有你了,這個理你還不清楚。”說完還如孩童般晃了晃身子。
說了那話寧芳正暗叫不好,正不知要如何安慰他,卻聽他如此一笑而過,心下本有的暗氣便九分消去,食指一點他的眉心,縝怨了一個眼神,也就擺擺手讓他起來,原本是想讓位給他的,可空氣裡那股子女人特有卻不屬於自己的味道叫她心立不愈:“你坐腳邊吧,替我按按小腿。”
玄燁雖不明她怎麼突然間又拉開了距離,可聽其小腿不暢便輕抬了其雙腿坐下再把她的腿腳放於自己腿上,一摸之下果然硬實,便仔細替她揉著,不時問其地方可對。
寧芳本是腹火難掩,見他這般也不好發作,便畢竟遮不住心事:“從哪來?”
玄燁聽了,眼瞼一開也便明白問題出在哪了,便抬首直視道:“有些日子敬事房沒有記筆了,今晚稍前便去了趟永和宮,可沒有任何事,只是在她那裡批了會摺子。本想看你一眼便去沐浴更衣的,卻沒想你已經醒了。”
寧芳一聲輕嘆,心下深知這種情況以後將無數次發生,雖為兩雙之計,可心裡那止不住的“也許”“可能”什麼的卻總叫她心下一堵。
玄燁見其稍起的唇峰,便繼續安撫道:“你放心,下次我會早些回來,今天見了臣工有些晚,以後……”
心知他的為人亦不願再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費了時間,寧芳道:“下面一點,怎麼不按了?”
玄燁心內理會,便不再續話,安心給她揉弄。
閉了會想,早先顧問行提起的些事便止不住上了心頭:“那個馬佳氏是怎麼回事?”開眸問道,“怎麼如今反不如新人了?難道你還真是喜新厭舊了?她也沒怎麼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