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頑依言照辦,隨即到:“本殿下這就命你殺出府去,一路向南,直入皇宮,取皇帝首級送來本殿下面前。不容有失。”
徐天心猛然站起來,拱手道:“僅憑殿下吩咐。奴婢這就殺了皇帝,取首級奉於殿下。”
“這還差不多!”司徒頑忍著疼,狠狠的咒罵了期墨兩句:“你還不趕緊扶本殿下回房療傷,在這裡哭喪著臉,守靈麼?”
“臣妾不敢,殿下息怒!”期墨緊忙扶著他起身:“殿下,請慢慢走。”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六百七十一章:及時雨
奉擎來到司徒頑的府邸時,只看見鮮血淋淋的一幕。
戍衛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刀槍劍戟的掉了一地。
仔細一看這些人的著裝,奉擎不由一驚。這並非皇子府戍衛的衣著,更像是宮裡的衛士。
正想著要不要入內一探究竟,就要落腳時。他竟然在地上發現一枚銅錢。
他認得,這是徐天心的東西。
“糟了,一定是出事了。”奉擎心慌的厲害。
而這個時候,本忽然就被推開了。
“先來了一個假冒的肅親王,這會兒連和親王本尊也來了。我這府邸,真是蓬蓽生輝啊。”司徒頑款款而來。“我父皇也是逗趣的緊,以為這些勇士就能守住我的府邸。沒成想,一個天朝的徐妃娘娘,便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真不愧是你們的皇帝有眼光。”
“你說什麼!”奉擎道:“徐妃為何要替你解決這些人?你到底對她做過什麼?”
“你這問得有些可笑,難道送上門來,我還不用麼?”司徒頑笑得格外陰戾。
奉擎懶得和他廢話,轉身就要走。“你太可惡了!”
“你急什麼?”司徒頑沒有想到他會來的這麼早。算算時辰,這個時候那徐妃未必已經辦成了他希望的事情。“好不容易來這麼一回,不如入府坐坐。過門便是客嘛!”
“你使用金針之術。難道僅僅是想要徐妃替你殺乾淨這些門外的戍衛?你當我好蒙是不是?”奉掣冷著臉:“徐妃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會來摘你的人頭。”
“徐妃是你皇兄的妃子,又不是你的妃子。你犯得上為了一個女人,跟我這兒擠眉瞪眼的?”司徒頑就是不讓他走:“我告訴你吧和親王,你們兄弟三人,就只有你我沒有怎麼打過交道。俗話說,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倘若咱們投契,我說不定能幫你……趁你那兩位兄長爭鬥之時。推波助你上位。當皇帝,總比當個親王好吧?”
奉掣聞言朗聲而笑:“久聞車遲國大皇子殿下計謀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還真是又陰狠。又刻毒。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麼?為了權勢,不惜殺戮骨肉兄弟,生身父母?”
“聽起來,你這是瞧不起我!”司徒頑的臉色微微陰冷:“我若是不讓你去見徐妃呢?”
“那咱們就試試看,究竟你能不能攔得住我!”奉掣拔出了長劍。
司徒頑也不是好惹的:“我不讓你去,乃是為了你好。殊不知,你即便去了又有何用。徐妃殺紅了眼,你也只會成為她的劍下亡魂。何況你有什麼把握,能將她的金針逼出體外?你救不了她,何必還非去不可呢?”
“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兩個人刀光劍影,互不相讓,竟然難分難解。土農貞扛。
眼看著沒有佔到便宜,也不可能迅速擺脫這位和親王。司徒頑故技重施。只待一個近身的機會,好用指甲裡的粉末迷亂了奉掣的心智。
“你可知,你這樣與我糾纏,徐妃會有性命之虞。我若不進宮去幫一幫她,很可能你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被人亂箭射死,亦或者五馬分屍了。”
“你豈有此理。”奉掣一時著急,便將寶劍一橫,近身去逼迫那司徒頑:“趕緊把解藥交出來,我便饒你一命。”
“呵呵,好大的口氣。”司徒頑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這樣說,本殿下就會怕你。”
彈指之間,綠色的粉末揚起,正正好好被奉掣吸了進去。
頓時,一股熱浪衝上了腦子,一瞬間。他便是沒有什麼力氣。“你真卑鄙!”
“我是卑鄙!那又如何?”司徒頑很不屑這個說法。“不卑鄙的人,能得天下嗎?自古以來,哪個做大事的人,不是踩著皚皚白骨上位的?更何況我若不卑鄙,不就要命喪在旁人手裡了麼?既然自己和旁人只有一人能活命,我為何要用自己的命去換旁人活?若真的這麼做了,就不是卑鄙而是蠢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