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豬了。”
“你……”奉掣竟然無言以對。“你說的太有道理了。”
“可惜啊,你現在才想明白,已經太晚了。就讓我來幫幫你好了。”說話的同時,他又從金冠上取下了金針。“你放心,你既然這麼關心那徐妃,我一定會叫你好好給她幫這個忙。到時候,你們一起上路,黃泉也算有伴。”
彈指一飛,那金針就朝著奉掣的脖頸飛過去。
而這個時候,忽然一道銀光一閃而過。
只聽見“嘎嘣”一聲,那金針便斷成兩段,掉在地上。
“誰?”司徒頑登時就惱了:“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壞本殿下的好事,難不成是皮癢了?”
人影未見,倒是一把塵粉揚了過來,只迷的人睜不開眼睛。
“誰?”司徒頑閉上眼睛不住的揉了揉。
“是我。”這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
奉掣連忙轉過身,眼前一片迷濛。“馮……你是馮……靖宇。”
“是我。”馮靖宇穩穩當當的落在和親王身側。“某些人不知廉恥,以為會用一點綠粉末,一根金針,就能得到天下了。殊不知,這些伎倆在我面前,不過是三歲孩童的把戲而已。還當自己是有什麼真本事呢!”
說話的同時,他沉靜的看著那司徒頑:“你方才說什麼,皮癢?我倒是想問問看,現在是誰皮癢了?”
他這麼說,司徒頑才覺得身上怪怪的。“你……用毒?”
“是啊!”馮靖宇從容的點了下頭。“我是毒醫之子,毒醫之徒,我為何不能用毒。既然你想要皮癢,我就成全你。難道這也有錯?”
“你!”司徒頑禁不住身上的難受,不停的搖晃身子,想抓,有覺得這樣做太丟臉。
“哦對了,大殿下,我差點忘了提醒你。”馮靖宇勾起了唇角:“我這毒,很是特別。你若不抓,便也僅僅是皮癢。一旦抓破見了血,便會從肌膚到血液到肉到骨,再到骨髓骨縫裡,反正一旦入骨,那就是從裡癢到外,神仙也救不了。即便是吃了解藥,每日這個時辰,你都會癢的恨不得去死。”
“你卑鄙!”
“方才是誰說的,卑鄙者得天下?”馮靖宇揚了揚頭:“我與你相較,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你又有何資格來數落我?”
與此同時,馮靖宇從懷裡摸出瞭解藥塞進了奉掣嘴裡。
“咱們走,趕緊去救徐妃。”奉掣擔心徐天心有事,急急的拉著馮靖宇就走。
“那他怎麼辦?”馮靖宇原本還想收拾了這司徒頑呢。
“惡人自有天來收。你殺了他弄髒你的手。何況你這種毒呵呵……夠他受得了。”奉掣笑得格外真心。
“站住!”司徒頑氣得不行,想要叫人來攔住這二人,可是話還沒說完,身上就已經癢的他恨不得把皮都抓下來了。
兩個人急匆匆的趕到車遲國的皇宮。
一路之上,見到的無不是屍首與血腥。
“糟了,鬧出這麼大的事,很難收場了。”奉掣急的不行:“現在只怕徐妃有危險。”
馮靖宇見他這麼著急,不禁奇怪。“按說徐妃的武功不弱,又被金針操控。威力只會大增。和親王實在無需這樣擔心。再說,車遲國國君若真是遭逢不測。那司徒頑與司徒石便會手足相殘,一個為求皇位不惜一切,一個則要為父報仇,手刃親兄。車遲國一亂,便是再不能與你皇兄抗衡。如此一來,不是天大的好事麼!”
奉掣忽然停下了腳步:“照你這麼說,還真是個絕好的道理。”
但是為什麼,他心裡就慌的不行呢。
“可若不是我慫恿,徐妃不會冒險來車遲。要不是我暗紅相告司徒頑會對西涼遺民不利,她也不會遭這樣的罪。現下,你還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奉掣不禁有些激動:“早知道她會有這樣的主意,我就該守口如瓶才是。萬一她寡不敵眾,命喪於此,我豈非成了恩將仇報。”
馮靖宇不知道怎麼說,反正覺得和親王對徐妃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那就別再囉嗦了,趕緊進去看看。希望不要鑄成大錯才好。”
兩個人加快了腳步,卻不料驚動了宮裡的戍衛,很快就被包圍起來。
馮靖宇揚了揚眉:“我有一千種辦法叫他們立刻倒下。你說用哪種最好?”
奉掣拿他沒辦法:“都知道你有本事,你就趕緊吧。最好是給他們留條活路。”
沒想到和親王心底還有那麼一份仁善。馮靖宇便隨意選了個迷魂散。凌空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