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汁:“我當時沒辦法逃出尚書府!”
甘恆越簡直被她的蠢逗笑了,對手太蠢也真是讓人沒成就感。
“尚書府邸當日迎春宴多的是心軟的公子哥,你找他們別說寄住,興許就直接給你送回雁城了,怎麼偏就找上我這將軍府?”
“……”薛阿敏能說是直覺作怪嗎?她現在已經很懷疑了,自己那天一定是被言鳳氣出了一些毛病,第六感都不準了……
甘恆越說完就後悔了,這丫頭要真是為此生出了些什麼心思,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些什麼……
想著一絲戾氣控制不住的散發出來,下一刻,聽了薛阿敏的話又瞬間春暖花開起來,當然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薛阿敏卻是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危險,可憐兮兮的道“我,我認的你。”
終於願意說實話了嗎,從第一次見面,她對自己的稱呼便可知道她是認得自己。
又聯絡著自己當年確實是去過江南雁城,想著應該是有過交集的。
但由於當時自己一行人由於一些原因在雁城的多個地方停留過,薛家也有不少個,再加上這麼多年過去了,著實不能確定這嬌小姐是哪家的。
按著年齡,當年竟也不過是五六歲,竟還能記得自己,想必是一直念著自己,想著甘恆越心中生出些情緒,又不知是怎麼個情緒,表達不出,只到底存在了心裡。
不得不說,甘恆越想多了……
“你是哪家的?喚個什麼名字?”甘恆越問道,他心裡是有些愧疚,她認得他,他對她的認識卻只限於在資料裡,這是什麼個理兒?問了名字,興許自己能想起來。
“……”果然是登徒子,不知道女兒家的名字只給夫君叫的嗎?想著睜大眼睛瞪向甘恆越。
這確實是甘恆越想岔了,今天有昨天皇宮那一遭,薛阿敏在他心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將軍夫人了,但是薛阿敏不知道啊,他這是被薛阿敏一瞪才反應過來。
甘恆越覺著,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
那看來,問名諱的事得緩一緩,但是:“若不告知名諱,怎能幫你聯絡家人,難不成你打算一直寄住在這將軍府?”甘恆越面上皺眉,心裡卻想著一直住下去才好,只是那話到底
在不能明說,不然到手的兔子飛了可就不好了。
是哦……
只是,這甘恆越還沒認出自己嗎?
薛阿敏正色:“江南雁城顧原鎮薛家,嗯,你只要派人去了信就回來人接我了,如果在京中遇見來找我的大約十三四歲的女孩不要阻攔。還有,你叫我薛小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