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怎麼辦呢?”初雪更是焦慮不安,腳步也不由邁向了前。
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受傷,都不是他願意見到的。
陳守也苦惱。
他們這一交鋒,不分出勝負恐怕也不會停下手。
突然——
慕容景冷笑道:“龜孫子,憑你也配動素兒!”這一語,諷刺不已。
倏地,肖仲之一顫,剛才他好像說過……絕不會還手的,哈哈!
驀然人影一閃,瞬間近身,慕容景一掌已經拍出!
只是他沒有料到,肖仲之居然突然停了下來,不閃不避——
這一掌,若肖仲之不閃,不死也很可能會身受重傷。
幾乎在同一瞬間,有一個人影也疾撲了上來。
他擋在了肖仲之跟前,“皇兄!住手!”
慕容景大驚,掌已經發出,想強行收入已經很難了!只是他是誰?他是慕容景!突然他一咬牙。掌依然拍在了初雪的肩膀上,只是力度已經幾乎沒有。
同時的,他神情一凝,一口鮮血噴出。
“皇兄!”初雪心中一驚,焦急地扶住了慕容景。
“爺!”陳守也大驚。
慕容景臉色差到了極點,嘴角的鮮血依然在溢位。剛才他強行收回內勁,已經受到了內力的反噬。現在五臟六肺都在翻騰不休,他還是忍不住痛苦地質問:“為什麼要救他?”目光瞅著初雪,有著深深的不解和痛心。這一個弟弟,他好像不認識了。
“皇兄,不是的。他、他……”
“不光這一次,就是邯城一事,他就應該死!”慕容景憤怒地推開了初雪,眼中透出了失望,若剛才他不收手及時,死的人可是他!居然為了一個混蛋,差點害他釀成大錯!想到他就生氣!一氣,喉嚨一甜,又一口鮮血湧出。
身子更是搖搖欲倒,只是氣憤中不允許初雪碰自己。
較量!誰最棋高一著3
的確,剛才是危險萬分。
若那一掌收勢不住,初雪很可能會死在掌下。
即便是無意,即便是錯手,是他親手殺死錯初雪又是一個事實。
若這一個真的變成了事實,那麼慕容景這一生都會活在強大的慚愧、後悔和不安當中。
試問,未來還能過安靜的日子嗎?
這也難怪他會憤怒。
初雪還想扶住他,卻還是讓他給甩開了!
“滾!不許碰我!……”
“不!皇兄,我……我……”初雪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他是一時情急,沒經大腦就做出來了。
陳守出手,封住了慕容景幾處大穴,再將內勁緩緩注入,幫忙慕容景調節體內凌亂的氣息。。
最終,慕容景還是不支的倒了下來,即便是這樣,他就算是倒地了陳守的身上,也不允許初雪碰。
在慕容景最後暈倒之際,那失望的目光……刺得初雪整個心都揪痛了起來。
驀然,初雪猛地轉身,憤怒的一反掌,毫不留情地,大力地甩了肖仲之一個耳光。
他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憤怒,冷言道:“若你想死,就找一個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死去,自行了結。別想借別人的手!哼,懦夫。”
肖仲之木然沒有回應。
初雪命令先撤,回宮找崔神醫。
在初雪要離開時,肖仲之說話了,淡淡的嗓音,倒是難得的冷靜:“皇上,請等一等。”他自懷中緩緩的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初雪,“看了,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初雪問道。神情可不太好,再怎麼內疚,碰到自己皇兄的事情,他還是沒有辦法做到不在意。
“在你們決定離開醉月樓那一刻,就已經是一個敗局。”肖仲之轉身了,往靈堂走去。
什麼?什麼意思?!
初雪不知道什麼意思。
拿著書信,還是決定先回宮,畢竟是慕容景的傷更重要。
較量!誰最棋高一著4
拿著書信,還是決定先回宮,畢竟是慕容景的傷更重要。
他們匆匆出了將軍府,
將軍府一鬧,迅速結束。
在大家都退出府時,農夫倒是沒有離開。
他依然跪在靈堂門口。
肖仲之對身邊的老奴道:“照先前說的,給門外那人一百兩銀子,讓人離開京城吧。今天的事兒,讓他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以免引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