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的老奴點頭,拿了銀子交給農夫,也交待了一番話。
農夫一喜,連連應是。
領著銀子很快就出了將軍府。
很顯然,這只是一齣戲。
到底是誰在導演的,又拉了誰當演員,仔細想想,也再明顯不過了……可是到最後誰是贏家,那倒是未知之數。
在趕往宮裡的豪華馬車上。
初雪心急如焚看著昏迷的慕容景,手中還拽著肖仲之給的信,也沒有心情看。
意外總是有的,突然有一隻大手扯過了他手中的信。
初雪一怔,錯愕的看著慕容景。
只是他緩緩地睜開了眼,剛才蒼白的臉色居然漸漸的迴轉。
天啊,怎麼回事?就算是變戲法也沒這麼快?!
慕容景瞪了初雪一眼,罵道:“你和我的賬,等找回素兒再慢慢算,哼!我沒原諒你。”
“皇兄,你、你……”初雪可沒記得他說了什麼,或者這一刻他說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就算罵他,他都是會很開心地接受,怎麼回事?剛才受了重傷還奄奄一息的人怎麼說好就好起來?難道這也是計策?
慕容景開啟了肖仲之給的信。
本來有點懶散的靠在後背,倏地,坐直!
眼中的錯愕比初雪現在的更甚!
“怎麼啦?皇兄,信上寫什麼?”初雪關切問著。
慕容景錯愕中,驀然,他哈哈笑了起來!
是開心,是真的開心!
一點也不掩飾心中的興奮和喜悅。
在外面的陳守聽了,也錯愕了好一陣。
較量!誰最棋高一著5
“陳守!”慕容景就連喊人的語氣也帶著愉悅。
陳守在外面應是。
慕容景掀開車窗,含笑地低聲說了幾句。
陳守遵命,挑了幾個侍衛即掉頭返回。
馬車依然在狂奔之中,半晌,二人都沒說話。
初雪滿臉委屈瞅著慕容景。
慕容景沒好氣,不過心情好了,也不與他計較。只是他心裡還是很在意那一掌的事情。“幹嘛?那可憐的樣子若讓母后瞧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呵呵。”他板著臉罵人,可是罵著罵著又忍不住笑了。
初雪瞅著他,小心翼翼想拽過慕容景手中的信,自己瞧個究竟,可是又怕會惹他生氣。那樣子小心翼翼得過頭,瞧得慕容景又很想來氣,不過,他沒阻止。
初雪拿過,再瞅了一眼慕容景方看信的內容,字數不多,只有幾句,也沒落款:
慕容景,當你收到這信時,我們現在已經出城了。素兒我帶走了,等她恢復記憶了,肯定會狠狠地拋棄你。你要有心理準備,別怪當兄弟的不提醒。
初雪錯愕啊,“皇、皇兄,你不是說二皇兄昏迷著嗎?這信會不會有假。”
“真的,他的字跡,這一年我天天都在看,而且在模仿著。而且他寫字的習慣也不太好,哈哈。”大笑之餘,牽動了體內的傷。皺眉不已。剛才他是真的受了內傷,只是傷得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重。他是故意的,做給肖仲之瞧,再說,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收拾,只有暈過去了。
想想,自己沒有足夠的證據,一時衝動找上門,本來就是理虧了!若肖仲之咬死不承認,無理的一方還是他和初雪,所以,他還一直在尋著辦法全身而退。
“皇兄,你的傷……”
“不礙事。回去不要和母后提起,她會擔心的。”
“是。只是二皇兄,真的沒事了!好高興。”初雪的嗓音中也透出了激動,喜悅也沒法掩飾。剛聽到時,他是真的很難過,也躊躇著不知要如何向母后說,現在好了,一天內又聽到了沒事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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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醒來了。終於願意醒來了!啊……”慕容景抬首輕輕長嘆,估計是想把心底的那憋了年餘的氣給吞出來。半晌,他淡淡的說道:“阿洛想玩,那我這一個當哥哥的就陪他一下。哈哈,你皇嫂我是不會讓的。現在就要各憑本事了!我要從他手中把素兒搶回來……”
“呃?!……”初雪迷糊著,沒明白過來。
馬車,終於進了皇宮。
這時,又一有匹快馬來報。
說陳大人攔到了剛才的農夫,收了肖仲之一百兩銀子。審訊之下,終於給招了,農夫說的事情只是肖仲之教他說的,說什麼親眼見到的事,純粹編出來。
初雪一驚,慕容景也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