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想了想道:“放了那農夫,讓他閉上嘴,什麼也不說。若敢亂說話,嚴懲不貸。”侍衛領命離開。
初雪眨了眨眼,疑問:“皇兄,怎麼回事啊?”好像突然間,有種柳暗花明之感,真相像要呼之即出。
慕容景扯了扯他鬢邊的頭髮,無奈地訓斥:“傻瓜,你二皇兄可不是什麼草包,在南蠻那樣的惡劣的環境下活過來,沒點本事行嗎?還有那一個肖仲之也只是他臨時找來的得力幫手。那店二小估計也是,不過,再怎麼高明,他還是算露了一著。”
“那一著?”初雪越來越覺得刺激,心情居然澎湃了起來。既然是二皇兄帶走素兒,那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再見面也是遲早的事兒,只是這個鬥起來……嘿嘿,太有意思了!
“初雪,你現在想啥?表情怪怪的。”他疑問上下打量著初雪。
“那個……”俊美的臉頰一紅,好像想了不應該想的事。不由避開了慕容景的視線,往窗外瞥去,弱弱一句:“皇兄,到底是那一著啊。”
慕容景看向了初雪手中拿的信,挑了挑眉,勾勒起了嘴角,淺淺笑了,“那個。多此一舉了。那傢伙畢竟還是顧念親情,怕我們擔憂,就扔下了這一封信。如果他不寫這一封信,那倒是相當完美的一計。”
較量!誰最棋高一著7
初雪摸了摸腦袋,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農夫和店小二一樣,也只是一步棋,調虎離山的棋,偏偏這一步棋比那店小二安排得更加巧妙,巧妙到連慕容景和初雪也給騙了。沒辦法,因為這一個農夫的確是菜農,也的確是天天都往醉月樓送菜的,唯一讓人算漏的是他欠肖家的人情。
只是話說,肖仲之怎麼會和司馬洛扯上一塊呢?
這個倒是慕容景和初雪沒想到的事兒。
反正這一個世上,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
……
再說回來,在慕容景和初雪離開將軍府進宮之時。
肖仲之立在靈堂。
打發走了農夫和老奴。
他一個人幽嘆了一聲,“人都走了。”
這時,司馬洛悠然地抱著沈素兒自靈堂後面出來。
懷中的人兒是睡著了,那是因為他點了她的昏睡穴,免得吵吵鬧鬧。
這靈堂,是唯一侍衛禁止入的地方。
那是因為初雪的仁慈,不想打擾到逝者的安寧,也正因為此,而露掉了關鍵的一處。
不過,真相卻並不是這樣——
只聽肖仲之道:“你還真大膽,居然敢在慕容景尚在將軍府的時候混進來?”這麼一說,在慕容景未到之時,司馬洛也沒有到將軍府。
“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司馬洛笑盈盈的,“不過,還得謝謝你安排的農夫,很會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