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嘲笑。
這話堵得張三爺啞口無言。
“為何你執意要做外室?”張玉堂問,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你我在一起只因你有情我有意,若有一日你我之間已無愛意,我們便大方分手不牽扯父母媒妁,若你我日後情深似海你非我不娶,我便嫁你為妻,我說的是妻,不是妾,我不做妾室”馬小星坦誠交代。
張玉堂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點點頭。
“我晚上給你留門”馬小星站起來,轉個圈,邁著歡快的步子進了屋。
晚上,馬小星快把自己拉伸成長頸鹿了張玉堂也沒來,她心裡充滿了沮喪,自嘲了兩句,回屋躺下了。
天矇矇亮那會兒,有人敲門,馬小星趕緊披衣起來,門外張寶全架著受傷的張玉堂
“怎麼了這是?”馬小星趕緊去扶他。
“沒事爺好的很”張玉堂嘿嘿笑笑。
進了屋,從張寶全嘴裡得知了事情原由,原來昨日下午龍騎軍張玉堂和龍衛軍高大剛又是一場營內比武,這次張玉堂場上勝了,龍衛軍不肯罷休,晚上約了龍騎軍在野外私戰,白天的比武是在明面上大家都顧著紀律,晚上就成了真打,往死裡打,兩軍傷了數十人。統帥將軍勃然大怒,內鬥從來都是軍隊的大忌,軍職統領以上的軍官各罰二十鞭,當然也包括校尉張玉堂。
馬小星附身仔細檢視張玉堂背上的傷,軍鞭不同於普通鞭子,抽上去那是皮開肉綻,何況二十鞭,好多處都血肉模糊。她提筆就寫了個方子交給張寶全,要他趕緊去藥房買藥。
張寶全拿著方子猶豫了,她也不是大夫啊,這要是抓錯了藥,豈不是害了自家爺麼
馬小星正色道:“放心吧,藥錯不了”她在保安堂三年不是白待的,張玉堂背上擦些療傷草藥即可。
看著張玉堂點點頭,張寶全這才撒腿跑出去。
“昨夜本打算打完架就過來的,沒想到被截住了,生氣了?”張玉堂精神不錯。
“有點,以為我自作多情了”馬小星握住他的手,柔聲道。
“爺等這天等很久了,怎麼會讓你獨守空房”張玉堂反握住她的手,卻是帶動了背上的傷,疼的直吸氣。
“別動”馬小星趕忙放開他的手。
看著她眼裡的關心,張玉堂咧了嘴笑的開心。馬小星也笑了,兩人互相望著對方,笑的很傻。
馬小星把張寶全拿回來的草藥又細細碾了一遍。張玉堂正在吩咐張寶全“你回家告訴老太太這幾天我不回去,受傷的事也別說,如果他們問,就說我在--”他頓了下,想自己在外安了外室還是親自告訴老太太的好,便說道“就說我在營裡”
馬小星聽著沒言語,這是張玉堂的事,他應該自己處理好。
這幾天累壞了馬小星,張玉堂這個病號很開心的使喚她做這做那,馬小星虎著臉說差不多就行了不然我就生氣了。張玉堂嬉皮笑臉的說爺就是高興。
這天,張玉堂拿來一卷畫,開啟來赫然是徐四郎當年畫的少女馬小星。
看著畫,馬小星有些恍惚。
“爺當年對畫中女人可是魂牽夢繞”張玉堂仔細端詳著畫中女子,調笑道。
“為何對一普通女子如此牽掛?”馬小星唏噓不已。
“早些時候在鄧大人處曾看過一副畫,畫中女人我甚是喜愛。”張玉堂語氣裡有著少見的溫柔。
“後來在永城門口遇到,尚不敢相信竟然是真的,從此便念念不忘”張玉堂望著身旁的女人,目光深情似海。
“不曾想在自家府內再次遇到,那天是爺最高興的一天”張玉堂嘴角上揚,眼睛亮亮的望著自己的夢中情人馬小星。
馬小星看著沉浸在幸福回憶中的男人。腦中思緒翻騰:原來他動情已久,還以為他想要她不過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了眼緣後的佔有。看來無論在哪個世界,一見鍾情都不少見,男人女人遇到,無需理由只一眼便被偷了心。
張玉堂抬手撫上馬小星的眼睛,說:“每次你這樣看著我,爺便覺得心裡秘密都被你挖走了”
“張三爺多幸運遇到了能讀懂你的人“馬小星眨巴著眼睛帶了些調皮,說。
“還記得福運樓那次嗎?”張玉堂撫摸著她的臉。
“哪次?”馬小星不知他指的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福運樓他們見過兩次面。
“我們親嘴那次,爺覺得那會子才是個真男人”張玉堂笑得得意。
“我也很喜歡”馬小星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