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不想出棺材錢就算了,還敢汙衊爺,你就乖乖的在這裡等死吧。”
話罷,牆上的人頭不見了。
小鬼子雙手撫住嘴轉過身去,再回頭看看,沒人,小鬼子大驚,這人,是什麼時候藏在這牢房裡的,居然沒人看穿他。
沒一會兒,便有官兵來提審小鬼子,小鬼子被帶出牢房。
天已經黑下,縣太爺收了員外大老婆的金子,連夜開堂審理。
小鬼子被押到公堂,員外家的五個老婆和兒子女兒都來了,公堂外還聚集了不少鎮民。
縣太爺是個滿嘴流油的猥、瑣老男人,小鬼子一見這類人,就想吐。
“堂下何人?與小西施是何關係?為何殺死員外?”縣太爺看小鬼子穿著平凡,也就對小鬼子沒看在眼裡,為了給員外家一個交待,走過程的問了一遍。
小鬼子心底直冷哼,這老男人,奸、臣。
“大人,草民小鬼……草民叫小鬼,不認識什麼小西施大西施,殺員外一事,更是大大的冤枉。”
見小鬼子伶牙俐齒,縣太爺當即就是一拍堂木:“大膽,兇器都在你手上,你還想狡辯,看來,不對你動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啊,上刑。”
小鬼子驚大了雙眼,古代冤案倍出,怎麼來的,就是這樣的猥、瑣老男人弄出來的。
“等等,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知道殺人兇手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人倒黴起來,喝口水都會嗆著,小鬼子,你要多保重哦
☆、05 危機
上刑,開什麼玩笑,他這幅身子細皮嫩肉的,小小一個擦掛就能見血,要真被那猥、瑣老男人動大刑,他還不被折騰去半條命。
縣太爺一聽小鬼子知道兇手,還猶豫了。原本想動動刑,草草的給了案,金子他也入了口袋,員外大老婆也解了心頭大恨,一舉多得。
一看縣太爺沉吟,小鬼子忙回頭在鎮民中搜尋,雖然她只是依稀看到個男人的身影,但這種鄉下小鎮裡,有那種身板的男人,可不多見。
再說了,那男人費盡心機的想嫁禍給他,現在事情正如他所想的方向發展,他豈有不把戲看完的道理。
人群中,男人雖然穿著低調,可那雙太過精明的眼睛,卻正好出賣了他。
“是他……”
小鬼子才指過去,男人卻轉身離開,等縣太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時,烏閒很不幸的成了替死鬼。小鬼子僵了一臉,神馬情況,居然把自己人給搭進來了。
不等小鬼子解釋,烏閒已經被請進大堂。小鬼子咬著唇看著烏閒,既然已經搭進來了,那就想辦法救救他吧。
縣太爺堂木一拍,些微有些正經的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烏閒都懶得跟縣太爺廢話,手執金牌,縣太爺一看烏閒手裡的金牌,嚇得差點沒坐穩官位。
“臣失禮了,不知道大人在此處,多多得罪。”縣太爺親自將烏閒請上官位,小心伺候著。
小鬼子笑了,這下他有救了。
烏閒打量了案桌一眼,拿著堂木啪的一拍。
旁邊站著的縣太爺身子一斗,被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堂下犯人,你可還有什麼好說的?”
小鬼子不明所以,看著烏閒半響,確定烏閒不想出手幫他,這才在心裡將烏閒罵了千二八百遍,開始叫冤。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員外,今日整日都在客棧,客棧掌櫃可以幫小民做證,小民不是兇手。”
“休要狡辯,你手持兇器,這是所有人親眼所見,大人,依臣看,還是動刑吧。”縣太爺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在烏閒面前,就使足了勁想討好烏閒,對小鬼子,自是看得如螻蟻。
小鬼子磨牙,這猥、瑣老男人太可氣了,兩句話不離動刑,以為他是嚇大的嗎?
“大人,小民認為縣太爺此舉不妥。”說著,小鬼子站趕快身來,跪得他兩個膝蓋都破皮了。那知堂上烏閒一拍堂木,小鬼子憋屈的咬牙再跪下。
“是嗎?那你倒說說,他那裡做得不妥了。”
“大人,不得聽信這兇手胡言,他是想欺瞞於大人,大人還是應該對他動以大刑,否則他是不會招的。”
“大人,小民是冤枉的,小民有證人能證明小民的清白,縣老爺為何不傳見證人,非要對小民動以大刑呢,難道縣老爺想屈打成招?”
疑犯公然與縣太爺在公堂上叫板,圍觀群眾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