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難道要一語成讖?!
時謹倒是有意的沉默了片刻等她反應,稍後才道:“你們退下罷。”
眾人應喏,拎著燈籠遠離。
彼此竊竊私語:“……披風下裹了個人吧?”
“殿下看著心情愉悅……”
薛池氣得要死,找回那點理智,立即施展女子防狼術。不料她這些防身術對付沒有武功的普通人沒問題,對付時謹這樣有真功夫的人卻是有如嬉戲一般。時謹左擋右壓將她困得更緊了,竟笑出聲來:“何處學的三腳貓功夫?”
累得喘氣的三腳貓:“……”
薛池怒氣上頭下也很敢說話:“總之不算!我喜歡的是我以為的那個人,不是你!方才也是權宜之計!”
時謹臉一沉:“在本王面前,沒有人敢說話‘不算’!”
一股氣勢壓得薛池立刻萎了,只敢腹誹:
剛親過呢!人家的初吻啊!翻臉比翻書還快啊?看不出你有點蛇精病潛質啊!
時謹語氣稍緩,附下頭又啄了她一下:“現在情形還略有點麻煩,你等著我……嗯?”眼簾微抬,長長的睫毛下眸光半露,有點危險的樣子。
薛池不敢不應,又不甘答應,於是呵呵笑著矇混過關。
時謹其實並不在意她答不答應,低頭扯了披風帶子,解下披風繫到她身上:“裙子很漂亮,可惜秋夜寒涼,披著吧。”
他握著她的手拉著走,在一個岔路口停住:“我還有事,你不要在宮中逗留,早些回去。”
薛池喜,仰起臉高興的看著他。
時謹目光一動,突然故意的指著一邊樹上:“我派個暗衛形影不離的保護你。不過,要緊的是你自己別找事——乖乖的。”
撲的一聲,是哪裡飈出了一口暗血……?薛池表示,她想靜靜。
時謹又啄了她一下,微微一笑,抬手摸摸她的臉。在薛池控制不住打他之前轉身離開。
薛池看著他的背影:尼瑪怎麼好像他更光芒四射了呢?肯定是吸了姐的元氣!男妖精!
這麼一想,薛池覺得站都站不住了,兩腿發飄,一手撐住旁邊的樹杆,一手按著胸口。
報應啊!
想當年她相當強勢睥睨不屑的以氣勢壓得想向她遞情書的男同學黯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