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子鄂姑娘在寢殿外蠱毒毒發,懇求雲兒前來求解藥。”見長馨公主並不提及處罰她的事,雲兒心間擔憂微微散去。
提及木槿,長馨公主眉宇間厲色更重,很不悅道:“讓她候著,就說本公主睡的很沉。”
長馨公主說著,驀然拿起被子掖在自己身上躺下。
“公主,子鄂姑娘她……”
☆、【34】初遇絕王爺
“公主,子鄂姑娘她……”
“沒聽清楚本公主說的嗎?”長馨公主儼然打斷雲兒,“讓她就這麼候著。”
長馨公主言辭嚴厲重複一遍,雲兒一顫,急忙應道:“是,雲兒,這就出去回話。”
語畢,雲兒急匆匆踏出長馨公主的寢殿。
“子鄂姑娘對不起……恕雲兒無能為力。”雲兒蹲在木槿身前,面露難色。
“雲兒……公主她……沒有醒嗎?”木槿不明追問道。
“子鄂姑娘還是請回,公主她睡的很沉,雲兒實在不敢打擾公主就寢。”雲兒低著頭,為自己撒了謊而有些愧疚。
“公主怎麼會不醒?雲兒……你再幫我進去喚喚公主……”木槿不氣餒,更因心口的啃噬之痛,讓她不知如何解脫。
“對不起子鄂姑娘,雲兒已經盡力了。”雲兒說完,漠然起身,朝就寢寢殿回去。
“雲兒……”木槿再喚,雲兒已離開。
漆黑的殿前門口,木槿緊抱著自己,捲縮在地上打滾,最後,因撐不住心口的疼痛而昏迷過去。
次日,一束束驕陽印梁入窗,當木槿睜開眼眸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絲質的白色床幔,奢華至極,木槿微轉身側目打量室內的擺設,這件房間裝飾很簡單,裝飾皆可一眼入低:窗前擺放著一張檀木桌,桌旁有個大金鼎,燻煙徐徐,房內飄散著淡淡而凝神的檀香,讓人心神安寧而平靜。視線移到窗戶前,木槿發現窗前側邊的牆壁上掛了一副隸書字畫,字畫的上邊同時掛著一張純金打造的弓箭,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般裝飾的房間,斷然猜得到屋主是個男子。
“我這是在那?”木槿捂著仍然還存在痛感的胸口,盯著牆上的弓箭自問道。
“姑娘是在本王所住的地方。”門前突然發出一道悅耳的嗓音。
尋聲望去,從門外走進來一身材勻稱的男子,那男子一襲寶藍色華服,周身盡是雍貴之氣,讓人不敢藐
視;他烏黑的青絲由一支白玉簪豎盧,映的臉孔俊朗不凡。
木槿還從來未見過這般俊美的男子,微微愣住。
“姑娘身體可有好點?”木槿正對著他發愣,姬緋絕再次說話,緩步靠近床榻。
木槿有些尷尬,慌忙撇開視線,問道:“是公子搭救的子鄂?”
姬緋絕點點頭,說道:“清晨本王前去御花園練劍,經過幸澤殿,看到姑娘昏死在殿外,便把姑娘帶回了本王小住的地方。”
“多謝公子好心搭救。”木槿感激回話,一邊從軟榻下來,打算向姬緋絕辭行。
☆、【35】好心王爺
身上的蠱毒未解,她還要回幸澤殿向長馨公主拿緩解蠱毒之痛的解藥。
“姑娘,你身子剛有些好轉,還是躺下”
“謝公子的關心,子鄂還有事,就不再打擾公子。”姬緋絕挽留的話還未說完,木槿接過話,急著下榻趕回幸澤殿。
然木槿剛下榻,腳剛挨著地,便軟軟倒下,幸好姬緋絕眼明手快及時攬住木槿。
“姑娘身體虛弱,還是等身體好些再離開,得罪了。”姬緋絕說著,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橫抱起木槿放回軟榻。
“公子的好意子鄂心領了,可子鄂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還請公子讓木槿離開。”姬緋絕剛把木槿抱上榻,木槿再次掙扎下榻。
蠱毒纏身,她一定要儘快從長馨公主那拿來解藥。
看著木槿這般急著離開的樣子,姬緋絕微挑眉,頭一次見這般有脾氣的宮女。
姬緋絕淺思片刻,直切要害反問道:“連站都出問題,姑娘想怎麼回去?”
木槿垂下眼簾,看了一眼因啃噬之痛外加昨晚浸泡在湖水之中好幾個時辰癱軟無力的雙腿,頓了半響才回道:“只要公子不攔子鄂,子鄂自然回的去。”
木槿眉目間一股倔氣,說完,再次下榻。
這次,木槿小心翼翼著地,藉助內力讓雙腿支撐緩緩行走。
“王……公子您要的湯藥,奴婢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