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木槿的堅持,姬緋絕已明白無論他說什麼也阻止不了她的離開。就在姬緋絕立在身後仔細觀察木槿一言一行時,送藥的丫鬟從門外走了進來,丫鬟剛想對他行禮,姬緋絕連忙做了個不要聲張的手勢。
丫鬟立在原地思考姬緋絕手勢意思,然已離丫鬟身旁幾步之遙的木槿再次腿軟,身體不由往前傾倒,姬緋絕目光一直盯著丫鬟,卻未注意木槿,當他驚覺木槿摔倒時,已來不及救人……
木槿雙手拍到丫鬟手中端著的藥,噼啪的那一聲,滾燙的藥,直接灑在木槿雙手,一聲嘶喊聲響起,木槿的手背被燙的紅腫一片,身體倒地的時候,左肩還被裂開的瓷碗割開一道口子。
“子鄂姑娘……”姬緋絕驚喊,眼眸盯著子鄂鮮血直流的左肩,臉上皆是怒色。
“公子,奴婢該死。”一旁愣住的丫鬟見姬緋絕臉色異常,惶恐跪下。
“給我滾出去!”姬緋絕沒有看丫鬟,撕開裡衣更為柔軟的布料為子鄂包紮傷口。
姬緋絕也不明為何,看到眼前與他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受傷,一向待人溫和的他竟會對人發怒。
☆、【36】溫暖的絕王爺
姬緋絕也不明為何,看到眼前與他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受傷,一向待人溫和的他竟會對人發怒。
“王公子,錯在子鄂,不關她事,是子鄂不小心打翻她手中端著的藥。”木槿推開姬緋絕為她包紮傷口的手,為丫鬟不平說了句,再次爬起來,急著趕回幸澤殿。
“手臂還在流血,止住血再離開也不遲。”木槿推開姬緋絕,姬緋絕卻不顧木槿抗拒,再次抓住木槿手臂,或許是新奇也或許是詫異觸動到姬緋絕,姬緋絕皺著眉頭,非要給她包紮傷口。
“這點傷不算什麼……”比起子鄂過往的殺手生涯,這點傷,真的,一點都不算什麼。
木槿說的很輕,彷彿事不關已。
聽木槿這般說道,姬緋絕有些氣憤,卻不知自己在氣憤什麼,或許是見慣皇宮上下的女人皆為自己而生存,常常為一點利益鬥個你死我活,而眼前的女人卻不懂愛惜自己,與那些女人是那般地與眾不同,可看到她不在意自己死活的神情,姬緋絕心裡卻忍不住來氣。
“既然如此,姑娘自便。”姬緋絕漠然鬆開為木槿包紮傷口的手,站起身,臉色有一絲陰沉。
“多謝王公子。”木槿道完謝,捂著割傷的手臂,爬起身,一步一步朝門口挪去。
長馨公主一早不見她,不知道會不會再次惹怒她,長馨公主一向難纏,而且,緩解蠱毒的毒藥還在她手
上,她掌控著她的命運,她要趕緊回去給她個交代才行。
木槿抱住割傷的手臂,忍住心口與手背上的疼痛,步步向幸澤殿回去。
立在木槿身後的姬緋絕緊蹙眉心,看著木槿緩緩挪步,她的手臂還在流血,手背紅腫一片也未上藥,看著木槿消瘦的背影,姬緋絕心裡竟有些哽咽。
他只看到她倔強的一面,然卻未看穿她外表掩飾下清冷的內心……
木槿挪至門口,扶著門大口大口喘氣,她的額頭早已滿是汗水,有些還順著臉頰滑落頸脖,身形上看有些疲憊,可她清澈的眼眸裡卻滿是不屈的堅強,彷彿在說她一定能靠自己回去。
看到此,姬緋絕儼然有些看不下去,大聲對外喊了聲:“來人,給本王備攆轎,送子鄂姑娘回去!”
姬緋絕語畢,大步靠近木槿,當木槿還在驚愕之時,姬緋絕已抱起木槿,不顧她的掙扎朝門外後院走去,讓她坐皇兄賜給他的攆轎回幸澤殿。
“王公子……”木槿坐在攆轎上,還想對姬緋絕說些什麼,卻見姬緋絕人已漸行漸遠。
“回去吧。”姬緋絕笑著搖頭,全當是認識了個怪脾氣的宮女。
木槿凝視姬緋絕遠去的背影,心裡漸漸升起一絲溫暖。
☆、【37】流言蜚語
姬緋絕的攆轎是皇兄姬燮(xie)賜於他獨一無二的攆轎,木槿坐著攆轎,一路引來不少宮人的觀望,皆好奇詢問:坐在絕王爺攆轎上的宮女是絕王爺什麼人?
反過來一想:能坐上絕王爺攆轎的人,定與絕王爺關係非比尋常,絕王爺才會讓她坐當今皇上賜給他的攆轎。
一張嘴巴相傳,接著十傳百,不出半會,幾乎整個皇宮的人都在傳言,輦轎上坐著的幸澤殿宮女一夜間麻雀飛上了枝頭變成了鳳凰,邪煞旁人。
當木槿忍住疼痛回到幸澤殿時,流言蜚語已在幸澤殿傳開,自然也傳到長馨公主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