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你懂嗎?你可知道,她並不是草原女人,她是漢人!”
羽朗驚怔。
茜朗冷嗤一聲,“她根本不是在草原長大的女人,她不懂世俗族規,她不受我們族婚姻教條的束縛,她的思想,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在她心裡,她只能有一個丈夫,她的愛,只能給一個人!我不才,我承認我不如你,如果你和我搶她,她權衡之下,會放棄我。就像當初放棄大哥一樣。”
羽朗顰緊眉心,萬般糾結的垂下眼簾,心頭一團亂。
“二哥,我從未求過你,你不當補償我可憐我,就當放我一條生路,我會對你感激不盡的……”
羽朗的手指顫抖著緊緊蜷起,他怎能答應這種事,感情,可以讓嗎?不,不行!
眼見著羽朗絲毫不肯妥協,茜朗眼中迅速陰狠起來。“不過你也不要竊喜,你條件好,可你並不一定有機會。為了和冰雁在一起,我會不惜一切。我絕不會入手,死都不會。我不會讓她有機會愛上你,若你一定要逼我,我會帶她走,遠走高飛,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
羽朗緩緩側睨過來,眸色漸漸銳。
茜朗不懼怕反而鄙視的微揚下巴,“你最好自動放棄,大家都好做。否則,我也不稀讓你救治。”
“沒有人能夠威脅我。”羽朗出言的同時,一手唰的一點,茜朗就全身僵直不動了。羽朗冷著一張臉,不帶一絲感情地說:“救不救你,我說了算。”
他羽朗,也從不是任人欺的主。
冰雁回到院子後,百無聊賴,站也站不定,坐也坐不安,飯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就在床上翻來翻去,翻來翻去,腦子裡東想西想,一會兒擔心羽朗施功的時候出什麼小意外,一會兒擔心茜朗的身體吃不消,還怕那個陰陽怪氣的小東西惹事來,唉……
不過,天靈靈地靈靈,她還是在糾結的思維中睡去了。
這一睡,倒真的睡到了午後,雖然睡的一直迷迷糊糊,還做了好多夢,當然,夢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反正各種驚嚇。
這些天,也許只顧著忙茜朗了,猛的這一天閒下來,她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麼,吃著飯磨著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裡,不知道要做什麼,驀然生出一種無有人生目標的挫傷迷茫感。
她快樂嗎?她在這裡要幹什麼?她在追求什麼?她想要什麼樣的生活?除了陪著茜朗,她還能做什麼,夫人不願她插手生意,她難道以後就只和茜朗親親我我,過醉生夢死的生活?
越想越糾結,越走不出去,捂著頭,趴在桌子上,心中空的像丟了魂兒一樣。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剛剛罵過茜朗不能作,她現在這樣不叫作叫什麼?有飯吃,有心愛的人兒相陪,還嘰嘰歪歪幹什麼?人生,能平平靜靜過生活,是多大的福氣啊。就是現在,她也不是到手了,她還有許多困難去面對,美朗,夫人,土司王,她和茜朗還有很大的山要翻,等茜朗的傷好了,了要共同面對共同爭取。對,她現在要養精蓄銳,現在要把精力都用在茜朗身上,只要他能好好的,一切都好說。
想完,心裡輕鬆許多,為剛才的迷茫而羞愧,茜朗視她為全部,她卻還不滿足,還瞎迷茫,唉。
無事可做,那就出去溜溜,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免得一個人在這裡擔心,他擔心的崩潰嘍。
穿過林蔭小路,小橋水榭,眼睛瞧到佛堂,不由眼中一亮,咦,現在應該去佛堂為茜朗祈福啊!又能在精神上幫助他們,又能打發時間!
想到就去,她提起了精神,加快了步子。
突然,遠處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她恰巧站在水榭高臺上,順著笑聲望去,遙見美朗和益西共騎一馬,正歡笑玩鬧。
心底猛的一刺,收回了視線。雖然不在意,雖然她甚至想以這理由逼他休她,可是,親眼見他們親熱,她還是有點吃不消。她承認,她是個自私的女人,她的男人,絕不能背叛她。
一甩實,冷厲的下了水榭,直接奔向佛堂。讓他們笑吧,讓他們玩吧,從此與她無關。
從佛堂一直唸到傍晚,冰雁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路途中忍不住,還是拐進了羽朗院中。霖其正在門口守著,看著她迎了上來,“少夫人!”
冰雁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有什麼情況嗎?”
“一切順利。這個時候,少主正在為三少主運功療內傷,是最關鍵的時刻,連我也不敢靠近。”
“是嗎。”冰雁擔憂的又望了望,終也是無法,便不捨的轉身,“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