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不必,我們就等著三日後的好訊息吧。”戎王說著,又提醒著,“不過那女人的營帳周圍,到可以多加些人手。”
話音剛落,就聽得帳外有吵鬧的聲音。
“什麼事?”
“好像是小郡主的聲音。”修利輕輕笑了。
戎王頭疼地撫額:“那就讓人進來吧。”
其餘人見狀,紛紛笑了,能讓這草原上最勇猛的戎王無奈至此的,除了那個小郡主還能有誰?這小郡主是戎王的表妹,大妃在世時,就為戎王安排了這樁婚事。
草原男兒嘛,除了生母不能娶外,娶個表妹根本不算什麼,還可算得上是親上加親。但也許是從小被灌輸了要嫁給戎王的思想,那小郡主每次見到戎王,不分場合地都會問上一句——夷哥哥,你什麼時候娶我?
每一次,戎王的臉都會抽搐許久。
有次,巴巴思很認真地問道:“大王,小郡主對您也是痴心一片,您就算不喜歡,娶了也就好了,反正都是女人嘛,差不多。”
後來眾人才知,倒不是戎王不喜歡小郡主,只是覺得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孩逼婚有失顏面。何況小郡主還年幼,他也不忍下手。
見小郡主入帳了,眾人都掏掏耳朵,咦,怎麼姑奶奶轉性了,今日那開場白怎麼不說了?
“阿佩,你來做什麼?”
“夷哥哥,你把那個公主送給我,好不好?”
“胡鬧!”
“我聽說,三日後的馬會,夷哥哥準備把那公主當作籌碼?”阿佩直直地盯著戎王,抽出了腰間的匕首,用力插到了他的案几上,“夷哥哥,這是我的匕首,我用它宣誓,馬會那天我也要參加,而且一定會贏的!”
戎王好笑地彎起了嘴角,一點也不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聳肩,無所謂地笑了:“行,只要你能贏得了所有人。”
“哼!”阿佩氣呼呼地跑了。
眾人也知小郡主的本事,權當一笑了之。
“那趙國公主有這樣的利用價值,也不知安國君是怎麼想的,竟然肯交出來?”修利搖頭嘆著。
“總有人是鼠目寸光的。”戎王譏諷地勾唇。一個人太沉溺於眼前的利益,就會盲了心,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嘿嘿,大王。”阿圖笑眯眯地搓手,“那公主是馬會的籌碼,按照規矩是贏了的勇士能夠享受三天,那三天後,能不能。。。。。嘿嘿,我還沒有碰過中原女人,都說中原女人肌膚如雪,摸上去那個滑哦。。。。。。”
“是嗎。。。。。。”戎王眼眸微眯,拖著危險的尾音。
“阿圖!”修利立刻喝住了阿圖的胡言亂語。轉身對戎王恭敬地說道,“大王,我這弟弟沒什麼腦子,大王勿怪!”
“沒什麼,我們草原男人,有什麼便說什麼,既然阿圖想女人了,今晚本王就賞他幾個女奴。”說著,戎王緩緩起身,在一干人的恭送聲中離開了大帳。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趙瑤的帳前了。
帳內的趙瑤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渾身緊繃了起來,她摸摸枕下的東西,慢慢地記起了方才那位‘年邁嬤嬤’的話:“不要怕,公子一定會救公主出去的。”
漸漸地,她那顆狂跳的心安靜了下來。
扮成嬤嬤的人,她認得,是公子歧身邊為數不多的女奴之一。
一路經歷種種艱辛,想不到在他鄉異國,還能遇到從前的人,趙瑤情緒激動,眼眶也不禁紅了。在小郡主風風火火地離開後,那女奴安慰了幾句,靠近了些,附耳輕聲說著:“公主,到時候。。。。。。”
“嗯嗯。”趙瑤連連頭點,抬頭,擔憂地問,“那你怎麼辦?”
“公主不必擔心,小郡主眼高於頂,從來不會正眼瞧她的嬤嬤一眼,也自然不會注意到我是個冒牌貨。”
見她起身退下,趙瑤也不顧小腿的箭傷,咬牙,緊跟著起身,那女奴投來了不解的目光:“公主,還有事嗎?”
趙瑤低頭,慢慢別過臉,微顫的睫毛洩露了她隱藏所有的心事:“他。。。。。。還好嗎?”她不知該怎樣開這個口,權用一個‘他’字來代替。
當初姬忽那樣傷了他,她以為,公子歧多少會心生怨恨的,她也做好了這樣的準備,竟不想,如今來解救她的人,會是他。
女奴瞭然,低低地說著:“公子已經無礙了,只是受了那箭後有些後遺症狀,每逢雨天,傷口都會作疼,任何靈丹妙藥都不見好。”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