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的說道。
“救我?”清荷低下頭冷笑一聲,“何必呢?鬆手吧……”清荷閉上雙眼。
“臣勳,抓緊、我快堅持不住了!”正在此時寒略喊了出來。
“寒略!堅持住!”
“再不鬆手的話,你們都要死!鬆手——”
“不——”寒略、羅臣勳異口同聲的喊道。
清荷苦笑著抬頭,看著兩人!淚水湧了出來,崖頂上不時的有碎石滑落,寒略的手也被劃破了、血已染紅了手掌周圍的土石,清荷看著兩人——忽然耳邊呼呼的響著,因為劇烈的疼痛,寒略鬆開了手、三人一同墜往深淵。
清荷看著遠方泛白的天際,又看了看腳下躺著的兩個人——
“為什麼——”
清荷轉身走了,留下昏迷的兩人……
“芷芸、別走!”寒韜看著紀芷芸的背影,見她停住腳步,便衝了上去、抱住她,“別走,別再離開我了,我再也不能容忍你離開我的視線了!”
“寒大哥……”紀芷芸帶著哭腔的低聲喊道,轉過身抱住寒韜。
一群男子正圍在一個女子周圍不停的進酒,女子沒有說任何拒絕的話、只要有酒遞過來,她一定爽快的接過酒杯,將酒杯裡的液體全部倒入口中,好讓它們與愁緒中和。女子滿兩笑容的沉醉在酒醉脂香的狀態裡,不知在哪位酒客提議下、女子開始翩然起舞,可惜、不勝杯酌的她早已是三分醒、七分醉,但翩然的舞姿依舊,雖然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但卻依舊笑顏不落、嬉笑阿諛。對於酒客們不時的不規矩,女子先是反抗拒絕,久了、便隨他們了,或許、她早已醉了、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微閉的雙眼、將傾的身體……
人群不自覺的被劈開,中間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過道,女子依稀看見一個面具男子向她走來,她沒有來得及看清他是誰,就已閉上雙眼、身體向另一邊倒下。
面具男子箭步而來,攬住女子的腰、抱起女子,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灼紅的臉頰、心裡滿是惋惜與不捨。剛走到門口,就遭人攔截,面具男子見勢,雙手緊緊抱住女子,僅用雙腳對付他們,來人越來越多,面具男子抱著女子、站在原地,面具男子看了一眼門外、便出現大量蒙面之人,面具男子抱著女子大步離開了這裡,只剩下身後一群廝打的人……
女子被帶到安全的地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見面具男子離開了、便又閉上眼睛睡了。
寒韜帶著紀芷芸再一次進入清風閣,紀芷芸徑直去了她與清荷的房間,推開門——兩人四目相視。
“清荷,走、我們一起離開這裡。”紀芷芸抓住清荷的手。
“除了這裡、我還有地方可去麼?”清荷一把甩開紀芷芸的手。
“清荷…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可是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我沒有生氣!”清荷起身,“其實、我挺喜歡這裡的,芷芸、你走吧……”
“清荷。”紀芷芸猶豫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寒大哥也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我和臣勳始終有婚約在身,這是無法改變的。我與寒大哥終究是有緣無份,婚約一天不解除、我和寒大哥就不可能會在一起,我更不可能再像這次一樣離家出走,我知道我的任性只會讓我們三大世家的關係變得緊張,我不能那麼那自私。樂樂——寒大哥在下面,你去找他吧……”
“那你呢?你怎麼辦?”清荷跑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我是有婚約的人,當然是回去和臣勳成親,完成兩家的盟約。”紀芷芸笑道。
“謝謝你、芷芸!”清荷笑著跑了下去。
“韓濤——”樂夕跑到寒韜面前,興奮的看著滿臉疑惑的寒韜。
“芷芸呢?”寒韜向樂夕身後看了看、不見紀芷芸、便問。
“韓,我是樂樂啊……”樂夕顫抖著聲音說道。
“清荷姑娘,聽芷芸說、這段時間你很照顧她,是她的恩人,所以我寒韜在此謝過!我尊重你、也請姑娘自重!”
“哈哈……”樂夕苦笑幾聲,“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不記得我,但是、你別忘了,紀芷芸和羅臣勳是有婚約的,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滿口都是紀芷芸,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再說一次、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也根本不認識你!”寒韜說完推開樂夕,奔跑上樓。
寒韜推開門,找了半天也不見紀芷芸,只看見桌上留下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