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寒大哥是個好人,祝你們幸福。
“芷芸——”寒韜扔掉信、跑了出去,在門口處撞倒了剛到的樂夕,看也沒看、繼續追了。
樂夕看著他跑走的背影,想著他對自己的漠不關心,無聲的痛苦了起來,淚水仿若汛期決堤的河水氾濫而來。
樂夕站了起來、走進房間、撿起地上的信——
“寒?”樂夕就像驚弓之鳥一樣,後退了一步,手中的信隨之滑落。
羅臣勳跑進來,看見站在那裡渾身顫抖的清荷,便走了過去、欲扶她坐下。清荷迅速轉身、扯住羅臣勳的胳膊,緊緊地看著他——
“他到底是誰?”清荷的聲音也在顫抖著。
“誰?你問誰是誰?寒韜麼……”羅臣勳慌亂的答道。
清荷一把推開羅臣勳,撿起地上的信,塞到羅臣勳手中。
“寒???他到底是誰!”清荷推翻了桌上的茶碗,憤怒的吼道,“說啊——他到底是誰!”
“他是…寒柳莊大公子…寒韜…”羅臣勳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麼寒柳莊?”清荷緊皺眉頭,“把字寫下來、快寫、寫——”清荷吼著。
羅臣勳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帶著滿腹疑惑寫下寒韜的名字。清荷拿起紙、一看——整個人懵在那裡。
“那他弟弟呢?…他弟弟叫什麼名字…”清荷壓低了聲音問道。
“寒略。”羅臣勳咬出兩個字。
“寒韜、寒略?哈哈——好一個文韜武略——”清荷苦笑了幾聲、便跑出去了。
“清荷——”羅臣勳放下手中的筆、追了上去。
清荷跑到樹林深處,縱身一躍、站在了最上面的枝椏上,纖柔的枝椏就那樣在半空中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來回晃盪。
“他叫寒韜,不是韓濤,他是紀芷芸的寒大哥,不是我的韓濤,原來他們才是一對,寒韜?韓濤——韓濤——”清荷站在那裡哭喊著。
夜晚的風彷彿也在嘲笑她,冷冷的掃過她的身體,樹葉婆娑著、纏綿著,可是她愛的人卻與她相隔數百年,頭上的星空、明滅的光芒、就像她此刻墜落的淚,刺眼、疼痛。
吹了那麼久的風、流了那麼久的淚,或許、淚會被風乾,或許、淚被風乾是最好的結局……
“韓濤,我們現在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裡,以前,媽不同意我們結婚,我不開心、也跟媽吵過,可是現在看來,我真的很慶幸沒有和你結婚!否則,我就真的成了你的包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