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和酒水。灣月看著這滿桌的美酒佳餚,笑容滿面的看著葉雲翔。
“這麼荒涼的地方,你是怎麼準備這些的?”
“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是安遠國的主人?難道這些小事也辦不了麼?”葉雲翔緩緩的倒了一杯酒,猶豫著遞給了灣月。
“好!我們乾了這杯,預祝明天一舉成功!”灣月接過酒,一飲而盡。
葉雲翔還未沒有準備好,灣月就已經喝完了酒,葉雲翔親眼看著她喝下自己親自斟的那杯酒。
“好久沒有吃到這麼豐盛的……”灣月擱下酒杯,一點不拘束的吃了起來。
突然間,灣月只覺得有人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嚨,她說不出話來、連呼吸也非常困難,痛苦和掙扎讓她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茫然無知的看著坐在那裡的葉雲翔,掙扎著打翻了桌上自己用過的酒杯。
“若水——”葉雲翔扶住灣月,低聲輕喚了一聲。
“做的好!”楚湘王從側門出來,看著倒在桌上的灣月,“雲翔,你這次做的非常好!這個女人三番四次的壞我大事,這次竟敢想暗算我,不自量力!”
“師父,她是怎麼得罪您了?您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
“這個女人來歷可不簡單!”楚湘王坐下,“她曾經是京城四大青樓裡的第一花魁,名貫京城。後來,改名換姓成了香雪潔,把風亭迷得七葷八素、失了心智!竟然為了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與本王反目成仇、公然頂撞本王!現在竟然又成了皇上的特使,想暗算本王……”
“原來她就是風亭口中那個想愛不能愛的女子。”葉雲翔暗自思索,“若水,你究竟是什麼人?”
“雲翔!”楚湘王打斷了葉雲翔的思緒,“把她扔到山裡去,本王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
“是,師父。”
葉雲翔看著楚湘王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灣月,輕輕抱起灣月、抱著她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若水,對不起,原諒我。師父對我和若水有養育之恩,師命難違。”葉雲翔抱著灣月一步一步走向深山野林。
葉雲翔一個人走在清冷的夜裡,崎嶇的山間上下顛簸的路顛簸著葉雲翔忐忑不安的心和如同山巒一般的錯斷連闕的情。
楚湘王一早便和葉雲翔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著京城進軍。
“雲翔,你快馬加鞭,趕去駐地告訴風亭,本王三日後便能到達,讓他妥善安排好一切,翌日清晨攻打皇城。”
“是。”
楚湘王看著葉雲翔跨馬而去,便回了營帳。
午飯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仍然接不到楚湘王進膳的命令,也不見楚湘王出來巡查將士。
一個將軍莽撞的衝進楚湘王的營帳、卻不見楚湘王的人影。
楚湘王憑空失蹤,軍心大亂。
作者有話要說: 個人愛好,請多支援。
☆、失而復得
灣月帶著楚湘王回到了皇宮,正準備進宮,楚湘王說什麼也不肯走了。
“你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楚湘王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恐懼,王侯之氣不減。
灣月摘下楚湘王臉上的黑紗,看著楚湘王。
“是你?”楚湘王大驚,“你不是已經死了麼?”
“我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小小毒物能耐我何?”
“那是葉雲翔新調製的毒藥,本王見識過、那是一種中毒後立死的毒藥,比星隕落更毒,你怎麼可能活的了?”
“不論他的毒有多厲害,我好好的活著這是事實!”
“難道是葉雲翔沒有下毒?”
“你跟葉雲翔什麼關係?竟然能讓他重出江湖、幫你做事?”
“哼!我是他的師父,養育了他二十多年,吩咐他做點事有什麼難的?”
“你是葉雲翔的師父?他的師父不是安遠山麼?怎麼會是你?”
楚湘王看了看灣月,沒有解釋。
灣月頓時全明白了。
灣月帶著楚湘王進了皇宮,可是皇宮裡的氛圍極其壓抑,掛滿了的喪布的皇宮裡瀰漫著血腥味。
灣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先將楚湘王安排在了德清宮。
當灣月帶著楚湘王踏進德清宮的那一刻,看見的竟是面色枯黃、神情哀傷的德妃。
灣月打暈了楚湘王,走到德妃身邊,順手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德妃。
“灣月?”德妃接過茶,看著灣月哭道。
“宮裡怎麼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