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喪布?誰死了?”
“貞妃難產死了。皇上痛失妃子和皇嗣、心灰意冷,一個人待在貞元宮裡,不吃不喝、不理朝政,我怎麼勸也勸不了皇上。我該怎麼辦?”
“如今國難當頭,皇上怎麼可以因為個人情感放國家大事於不管不顧呢?”灣月不滿的說道,“皇上現在還在貞元宮麼?”
“皇上如今誰也不見,連我也不見,太后也為了此事、抱病不起……”
“他作為一國之君,難道這點情緒也處理不好麼?”
灣月氣勢洶洶的衝進貞元宮,看見躺在床上,非常虛弱的皇上。
“狗奴才!出去——”皇上看也沒看灣月便罵道。
“我為你深赴虎穴、九死一生,你竟然在這裡這麼墮落沉淪……”
“你…你…”皇上聞聲回頭,訝異的看著灣月。
“哼!我為了幫你保住江山,幾次險些丟了性命,你竟然在這裡這麼墮落,不問朝政,還讓德妃跟你一起不吃不喝,德妃都憔悴成什麼樣了,你看到了麼?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灣月氣急,衝到床邊,拎起皇上衝向德清宮,皇上被灣月狠狠地扔到地上。
“皇上?皇上!”德妃趕緊扶起皇上,看著灣月,“灣月,你這是在做什麼?”
“德妃,你讓開!我要把這個昏君打醒!虧得我不顧一切的為他拼命,他就是這樣回報我的麼!”
灣月順手將楚湘王拉過來,推倒皇上眼前,“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事,我也不管了!你們誰生誰死也與我無關!”灣月怒不可遏的吼著。
皇上看了看楚湘王,又看了看灣月。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真是後悔救過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懦夫,當初就不該救你!”灣月破口大罵。
“朕是皇上!”許久,皇上站了起來喊道。
灣月這才牽強的笑了笑。
“午時已過,為何還不見父王的大軍?”楚風亭心神不寧。
“難道是路上出了什麼事?”葉雲翔疑惑著說道。
“一路上我都已經打點好了,能出什麼事?”
“風亭……”葉雲翔猶豫許久,還是開口了,“在我來這裡之前,朝廷派遣了一個叫做灣月的特使到了楚地,準備擒住師父……”
“灣月?那她人呢?”楚風亭稍頓,“難道是灣月挾持了父王?”
“應該不會!灣月還沒有到達楚地,就被探子發現了……師父命我研製了新毒,取她性命。”
“你殺了她——”楚風亭扯住葉雲翔的衣領。
“是。她的確是吃了我事先下了毒的酒菜死的……”葉雲翔看著楚風亭說道。
“你不是愛她麼?你怎麼能殺了她——”楚風亭朝著葉雲翔的臉狠狠地摑了一拳。
“你怎麼知道我愛她?”葉雲翔撞到了桌子,退到角落裡,問道。
“父王一直不滿雪兒……”楚風亭看了看葉雲翔,“雪兒若是落到了父王的手中必死無疑!”
“那你為什麼不攔住她?為什麼還要讓她孤身一人去楚地?你為什麼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去送死!”
“我不知道!”楚風亭搖曳著身體,“我不知道她會去楚地,如果我知道她要楚地,我一定會阻止她的!可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派一個人盯住她呢!為什麼——”楚風亭虛弱的坐到了地上,“雪兒中的毒是你研製的,難道你解不了麼?”
葉雲翔沒有說話,整個人癱軟著坐到地上。
“你不是用毒高手麼?難道你就不知道研製一種讓人假死的藥麼!”
“我在見到她之前根本不知道她是——”葉雲翔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香雪潔…何況,師父決心要殺死她,不惜用人試藥,我能怎麼辦?”
灣月和白虎一起來到了楚風亭的軍營,看到了楚風亭和葉雲翔的身影,停住了腳步,猶豫著……轉身離開的時候,被巡視計程車兵攔住。
“什麼人?竟敢私闖軍營?”
灣月想也沒想,就打昏了士兵,卻引來了更多計程車兵。士兵們將她包圍起來,聞聲而出的楚風亭和葉雲翔看見安然無恙的灣月,欣喜不已。
“雪兒——”楚風亭走近灣月。
還未來得及開口的葉雲翔,笑笑,揮揮手,將士們都退下了,自己也走了。
楚風亭將灣月拉進營帳,緊緊的抱著灣月,生怕自己一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