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搭把手。歸已知蘇若清不放心,還是厚著臉皮跟到了殿門口,被葉青回頭罵一句:“你出來做什麼?回去跟著你主子啊!我和我二姐都不用你們管!你不知道,我二姐這段時間過的是什麼日子,都是你主子害的!現在還好意思懷疑我二姐放火燒他的皇宮,要拉我二姐跟他的貴妃當面對質,這樣做不就等於拿一把刀捅我二姐的心窩嗎!”歸已怔了怔,葉青氣呼呼地對蘇宸又問,“能不能麻煩三王爺讓大理寺的官差護送我們回去?”
估計要是蘇宸說不能,也會被葉青當場罵一頓。只是蘇宸巴不得,又豈有不應的道理。
葉青聲音不大也不小,就是故意讓裡面的蘇若清聽見的。蘇若清也確實聽見了,腦海裡浮現的一直是方才椅子上葉宋看他的那毫無波瀾的眼神。
應是死寂的吧。
葉青和蘇宸一人扶一邊,走得緩慢。蘇宸也不管不顧了,道:“這般走回去,估計都天亮了。”
葉青氣喘吁吁道:“那你說怎麼辦?”話一說完,她驚呼一聲,就見蘇宸把葉宋攬進自己懷裡,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是替葉宋驚呼的。要是葉宋曉得自己喝醉了酒被蘇宸抱著回去,定然會氣得掀桌的。
可眼下,葉宋睡得乖得很。頭歪在蘇宸的胸膛上,一聲不吭。
蘇宸把人抱上了馬車,連夜駕著馬車將姐妹倆送回了將軍府。
葉宋又昏昏沉沉了兩天,繼續跟沒事兒人一樣。沒心沒肺的樣子,一點兒也讓人看不出來她心中的苦。太醫被遣來將軍府,依蘇若清的命令幫葉宋治傷。
葉宋以一副“聖明難違但我也樂意接受因為不要錢”的姿態應付,太醫做得十分周到,只要她不再半夜爬牆出去喝酒,幾天傷口結痂之後便沒事了。她額頭上的傷疤,太醫特意留下一枚藥膏,一天擦三頓,不留痕跡。
江南的乾旱,百年難得一見。若說今年京都尚且下了兩場雨,一